白风眠说不清林雪儿身上有什么变了,总之,她看似陷入情欲中,实则在掩盖什么,像是在极力压抑心中的某些狂野的心思,他被当做一个彻底掩埋思绪的工具。
他忽然有种危险的猜想。
“玉佩很重要吗?”林雪儿扭动着腰肢,故作无知道,“你昨夜睡觉时还紧紧地将它攥在手里。”
“区区身外之物。”白风眠淡淡道,“你若喜欢就送你。”
他自己从很长很远的梦境里醒来,每次都逃不出山匪的手掌心,此刻心想也许眼前这个故意藏拙正套话的女人知道答案。
她的手轻轻抚在他的孽根上,不知道白风眠上钩这么快的原因是什么,但很快欣喜地收下,缓缓将系在他孽根上的红绳扯开,接着将玉佩收好。
白风眠从察觉到的微妙的气氛中渐渐失去了兴致,但她仿若不知道危险,不知道疲倦,更加兴奋,似乎期待他失控的模样。
她将穴口对准润湿的肉棒,缓缓坐下,将雪乳捧起,递到他眼前,柔声道,“怎么没兴趣了,你揉一揉。”
“我对你的身世更感兴趣,林雪儿,你是从乞丐街被认回的是吗,和林府现在这个身份相差了整整十六年?”白风眠低低道。
林雪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暗暗惊讶于白风眠活跃的思路,他竟然能将她想象成一个双面间谍?
“对,我其实是仙女下凡,现在特地来成就定王殿下您的伟业。”林雪儿翻着白眼,面露讥笑道,“本仙女还知道我已被封为定王妃,只要您一声令下,就能上了三皇子和太子的床,替您暗中除掉他们,都不用脏了您的手。”
突然,穴内的肉棒充血鼓胀,弹弹跳跳,当场恢复了生机。
林雪儿的笑容僵住,更加鄙夷白风眠,这下轮到她失了兴致,恨不得现在就带着玉佩逃之夭夭。
但他被说的面红耳赤,缓缓俯身,将她压在身下,附在她的耳畔道,“王妃有此心意,为夫很是欣喜啊……啊……哈……”
孽根缓缓插入,白风眠肉眼可见地更加兴奋,他的指根嵌入林雪儿的胳膊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指痕,“雪儿宝贝给很多男人实现愿望了吧,穴里塞满了帮人实现愿望的代价是不是,真是贪吃的小宝贝,哈……”
“住口!你好恶心,快给我出去。”林雪儿羞耻的夹紧腿,自从拿到玉佩后她的心里已经萎掉了,但此刻引火烧身,脱身不得。
粗大的孽根在红肿的穴内冲刺着,阴户内的甬道被迫变成他的形状,她因为受不住的微微颤抖的细小动作加大了这根肉棒的暴虐之心,硕大的性器时而抽出,青筋粗暴的摩擦着她的花核,脆弱的穴口跟着收缩,希望获得怜惜,但那种事情没有发生。
带着浓密毛发的阴囊都操的紧贴她的花穴,更罔伦那根肉棒,她摇摆不停,发出可怜的呻吟。
“小逼夹得好紧哦雪儿宝贝,它比你更实诚……”白风眠缓缓挺腰,面色潮红,他在林雪儿的脖颈处蹭了蹭,露出了和沉千秋相似的狐狸似的笑容,却令人下头地说道,“鸡巴离不开雪儿了,你自己挑起的火哦,不可以反悔的。”
“滚开,我要告你奸污民女。”她羞耻地说出义正言辞的话语,“堂堂定王殿下做出如此肮脏之事。”
白风眠呵呵一笑,肏得更加使劲,鼻尖蹭着她的面颊,张口就开始咬着她气鼓鼓的脸,“王妃给本王生个小宝宝好不好,让他继承王位,我们天天抛下这世俗,日日……啊哈……闲云野鹤。”
她闭眼不看他,张口就骂道,“你个死变态连闲云野鹤都不放过,还要日他们,滚开!”
青年笑得颤抖,下身却不放松,在高频的撞击下他很快就交代了,抽出后尽数射在床单上,孽根抖了抖再次肏入她的穴中。
他将林雪儿揽在怀里,将她压在墙上,掀开窗,指着楼下道,“那不是沉家大公子吗,他来找雪儿你了吗?”
“雪儿和沉公子在学院里做了很多遍吧?”白风眠忽而愈发兴奋道,“就凭几次春宵就做着抱伊人入怀的大梦,他今年多大了,哈……”
“本王十几岁时已承王位,他却还做着儿女情长的糊涂梦,可笑。”白风眠评价后,吻了吻她的发旋,“雪儿宝贝也帮他实现过什么愿望吗?”
他的屁话又多又杂,林雪儿受不了了,她不顾形象地蹦起来,对着窗外撕心裂肺地大喊道,“沉千秋救我!”
白风眠脸彻底黑了,他慌忙地合上窗,将她摔在软床上,扼住她的脖颈,如蛇般贴近她的面颊,气息不稳道,“放肆,汝还有羞耻之心吗?”
她气急反笑,原话奉还道,“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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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眠,雪儿独有的鬼畜神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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