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斗争即将开始,老规矩,大战前做一场恢复精力。
她翻了个身,笑嘻嘻地压上白风眠,手指从他饱满敞开的胸膛上滑下,“你瞎想什么?”
林雪儿说话的尾音慢慢绵长,听得白风眠向后一仰,眸色渐深。
女人骑在他的腰腹上,心思昭然若揭,他的视线扫在林雪儿的脖颈上昨夜的痕迹,不由得心一跳,可当视线扫到一旁被撕得粉碎的折扇,那一点旖旎的想法很快就被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女人毁得一干二净。
她将指绕在发尾,卷成一个小扫把,在对方的乳尖上挠着痒痒,循循善诱道,“你很喜欢昨夜,要再来吗……”
“我还当我睡进了窑子。”白风眠讥讽道,“窑姐床上功夫了得,我当然不得不服。”
这欠打的小嘴,林雪儿咬了咬牙,手探下去,摸到了他蛰伏的性器,看来对方着实没那个想法,只有她指尖在敏感的龟头上缓慢摩挲时才象征性地吐了些清液,她低头看向那根性器,囊袋还没肿起来,肉棒自然也没充血。
她微微敛眸,从床下变戏法似的找出了系着红绳的玉佩,无论几轮它都好端端的待在那,玉佩的出现让白风眠暂时失了神,接下来林雪儿以在倌楼徜徉一年的手速,将玉佩上的红绳系在了他的囊袋上,系了个死结。
囊袋很快肿起,他粗大的性器上坠着能决定人生死的关键证物,这一场面吊诡又色情,而白风眠怒目而视的神情增添了林雪儿的欲望,但她缓缓俯下身。
柔软的舌齿很快裹着他的肉棒的顶端,她扯了扯红绳,挑衅的目光告诉白风眠,若他反抗,这玉佩就要毁在她手心。
白风眠暂时缴械投降,头偏向一边,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开始发出性感的喘息,有些病气的脸露出偶尔才得以一见的脆弱,让林雪儿“食欲”大增。
干净,无味肉棒在她口中慢慢进出,发出轻微的水声,让白风眠难耐地挺起腰来。
女人慢慢转了个向,将臀部抬高,将红肿的穴口对向他,“你也舔舔。”
“林家小姐真骚啊,若睡得是另一个人,你是不是一大早就将人骑醒?”白风眠不悦道。
没等林雪儿用口头语言反击,他就感到舌齿刮开性器的所有敏感点,不由得蹙起眉,再次挺跨,但林雪儿松了口,他扑了口,囊袋还坠着一个玉佩,沉甸甸的让欲望愈发积攒到顶端,但可惜离开了温润的舌腔。
“你阳萎,不行就值得骄傲了?”她回头鄙夷地看向他,“这举不起的物什若是不要,就割下来赏给太监。”
她的头发被宽大的手掌揪住,林雪儿被迫扬起头,被扯得接近青年俊朗的面颊,白风眠俯身咬上她的唇,薄唇覆上,他的舌在她的齿上刮掠,很快引起她的战栗。
松了口,林雪儿的双眼已有水气,雾蒙蒙的,配上袒露的硕大雪乳,让他的眸色再次深了深。
“来就来。”白风眠喘着粗气道,“就怕您受不住,哭着把免死金牌用了。”
屁话真多,林雪儿再次将臀部举高,他喉动了动,舌尖舔开唇肉隐藏的花核,张口吞了下去,钳住她腰身的手臂开始发力,青筋隆起,像是渴了许久的野兽,把肉舔得翻开再随着舌尖的奸弄缩紧。
穴肉在他的口中,慢慢的,磨人的被玩弄,林雪儿难耐地扭动肉臀,随着低吟声,下体滴落大量淫液,她意识一紧,咬住他的棱首。
白风眠额前突突地跳,面红耳赤地挺腰,让粘稠滑湿的肉棒与她的口腔猛得摩擦,发出较响的啪嗒声。
二人都全身绷紧起来,得益于那个绑得极死的红绳,白风眠耐受度更强,他挺腰时能掌控微妙的程度,因此大力地吃穴。
逼水直流,她晃着腰时被死死锢住,被迫接纳源源不断的磨人快感。
林雪儿受不住,将肉棒吐出,他边挺腰,让性器抽在她的脸上,她张口呻吟时偶尔有粘液飞溅在她浓密的黑色睫羽上,而抬起眼帘时,又大又亮的眼眸中满是欲色。
肉棒艰难地再次被吞入口腔中,白风眠已近临界点,但不想认输,于是放弃了挺腰,固执地吞吃穴肉。
“相公好会,再来些~”林雪儿呻吟着,含糊不清地舔着他的肉棒上的青筋。
白风眠忽然松了手,痛得龇牙咧嘴,红绳控住他的射意,要到不到最为磨人。
“林雪儿,把红绳解开……”他摇头意识不清道,“快解。”
她缓缓塌腰,翻身靠近他的脸颊时,穴内一直流着粘稠的水液,将白风眠从腿部到腰腹都被打湿。
林雪儿轻笑一声,媚眼如丝道,“解开,玉佩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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