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一个大钱,李麻子将烧饼摊搬走了。“那是我善良,没去找李麻子的麻烦。”瘦猴子严肃着脸望着前方,摆出世外高人的姿态:“我们不能给皇后娘娘添乱。”何三贵瞥了眼瘦猴子,随着他的视线朝前看,目光不由得停留在了屋顶的飞檐上。瘦猴子似乎有所察觉,朝他挪了两步,小声道:“圆净青芜她们”“都活着。”何三贵面无表情道,“以后别问了。这是皇城司的差使,你不该知晓。”瘦猴子忙道:“我知道,分给你我的差使,你我一起配合着办,没交待给我差使,我绝不多嘴。方才,我耳朵聋了,什么都没听见。”平时瘦猴子邋里邋遢,没个正形,嘴比蚌壳还要严实,何三贵相信他,没再多言。过了片刻,何三贵终于忍不住,低低道:“我一直在琢磨,将铁丝从屋顶飞檐引入卧房中,人为何就被雷劈中了。”瘦猴子转动着眼珠子,朝四下警惕四望,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庙宇宫殿,屋脊上的鸱吻,皆是避不干净的脏东西,避雷火。天家佛门威严,寻常百姓不得而知。”“能避得住?”何三贵皱眉,很是怀疑,“承庆殿在先帝继位之初,朵殿就起过一次火,所幸火势不大,很快就扑灭了,听说也是遭了雷火。禅院漏水,娘娘还让将漏水之处,窟窿弄得更大些。山上早晚有露珠,屋脊房梁在夏日也湿润着,起火难,这雷火是如何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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