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认真。
而裴行阙坐她对面,另一只手按在座上,神情寡淡,只耳根微红,喉结轻动。
药油浸润到皮肤里,一汪润泽的光,晃在那片淤青上。
推得发热到滚烫,边缘都泛红。
梁和滟托着那手,看了看,吹一下:“应该快好了,明日侯爷来找我,我再为你推一推药。”
裴行阙在心里默默希望,希望这伤永远也别好。
他唇动一动,不讲话,只仰头,看梁和滟,后者神情清明,慢慢把他手放开,转身,去要帕子,擦她手指,隔很久,裴行阙听见自己的声音:“多谢县主。”
平稳得欲盖弥彰。
梁和滟从手指到掌根,仔细擦着,听见他讲,很客套地摇摇头:“本就是为了我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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