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精致。
“和第三份礼物有关。”江隅为她解惑。
祁婳开始回想,想到刚才自己失神的时候听到的话。
这一刻,祁婳庆幸自己有超忆症,就算是发呆,只要经过她脑子里的东西,她都能想起来。
“为什么要等四年?”
“四年之后,你就知道了。”
“你怎么能这样吊人胃口!”
“四年,很快的。”江隅隔着帽子揉了揉她的脑袋。
“才不快。”祁婳哼了一声,把他的手从脑袋上扯下来,然后,猝不及防提问,“刚才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江隅压下眼底的情绪,随口反问。
“你亲我了吗?”
江隅睫毛一颤,偏头看向说完这句话耳朵更红的祁婳,掀了掀唇角,“你猜。”
祁婳:“?”
“哼!”
“你怎么总是想着亲我?那天晚上是,今晚也——”
嘴巴被祁婳一下捂住,江隅那剩下的半截话,也都被堵住。
“我!才!没!有!!”祁婳瞪大了眼睛,郑重其事地一字一顿。
“上次是不小心的,这次……是我的错觉,我没有总是想亲你!”
江隅无声地笑,目光柔和,也染上点笑意看他。
祁婳立马松开手,冲着简星海别墅的方向走得飞快,像是踩了两个风火轮似的。
“等等我。”江隅笑着说道,跟上。
祁婳保持速度,仍然是傲娇的语气,“才不要!”
我娇养了病娇小可怜(40)
嗡嗡发现了,从看到原主出生到长大的影像开始,婳婳的情绪就开始变得低落。
在收到祝福和礼物的时候,婳婳都可以将这一切当做是给自己的。
她接受原主的请求,那么也该心安理得接受这些。
但是。
祁母耗费心神剪辑的影像一播放,祁婳就知道,是不一样的。
那是送给原主的祝福,只给原主的,而不是给她的。
祁婳能快速想明白其他事情,却在这件事情上钻了牛角尖。
这是她的偏执。
十几年的痛苦,不是一朝一夕能抚平。
嗡嗡看着江隅的数据,大概也明白为什么他的黑化值一直下不去。
一个人的出现,带来救赎和光。
但光也有边缘,边缘总是与暗淡交界。
需要时间,让光慢慢扩大,直到驱散最后一抹黑暗。
唉。
许多人都想当救赎别人的那个人,可很多时候,他们才是在悄悄等待救赎的人。
-
两人闹着走到简星海的别墅。
江隅帮她拍了拍帽子和身上的雪,然后摁下别墅密码打开门。
江隅让祁婳先进去。
她刚踏进客厅,“嘭”“嘭”的两声响,无数彩带亮片从天而降。
祁婳下意识抬头,脸上笑容放大,伸手接住几片亮片。
“祁小婳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简星海手里拿着相机,对着祁婳就是一顿拍。
所有亮片彩带落地,祁婳看到客厅同样装饰得精心,还挂着很多打印出来的照片。
照片全是这阵子他们的合照。
“快过来快过来,吃的喝的全都准备好了。你们也来得太磨蹭了,差点没把我和苏云芮饿死。”简星海赶紧招呼他们到茶几落座。
他们干脆就坐在干净的地上,茶几上摆满了吃的喝的,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不需要规规矩矩坐在饭桌前。
“我才没有。”苏云芮反驳了一句,然后把生日的小帽子递给江隅。
江隅给祁婳戴上,祁婳就乖乖由着他弄帽子。
“等一下,我把灯先关了。”简星海碰了碰苏云芮,两人起来去推蛋糕。
客厅一片昏暗,祁婳看着一道微弱的光出现,被装饰了小彩灯的小推车和蛋糕被推过来,还有响起的、节奏错乱的生日歌。
最后唱着唱着他们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快,吹蜡烛许愿!”
祁婳双手紧扣,虔诚闭上眼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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