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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2)

,被一只枯槁干巴的手拽住。

“我都说不查了,你还来干什么?”

姚凤英恶狠狠地瞪她。

黄毛很有眼色地用棍子猛杵姚凤英的手。

“滚蛋,再逼逼,老子打死你。”

姚凤英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真的杵疼了。

气喘着松开手。

沈嘉拍了拍被她拽过的衣角,颇为嫌弃地拍了拍。

完全是生理性的动作。

淡漠地睨了她一眼,不想跟她废话。

对于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水。

必须找到证据,让她哑口无言。

扭身快步走进堂屋,一股尿骚味钻进鼻腔。

沈嘉屏了下呼吸。

跟进来的陈韬拿下咬着的笔帽,忍不住干呕了声,握拳压着嘴。

寻着味道探身朝卧室看了眼。

“那屋是姚凤英瘫痪的丈夫。”

总共就三间屋子,中间是用来吃饭休息的堂屋,左右各两间卧室。

沈嘉往左边走,头都没回地朝后伸手,“把鞋套和手套拿出来。”

“好,我去车里拿。”

陈韬快速跑出去。

院里断断续续传来争吵声。

姚凤英哀嚎叫嚷,想进屋。黄毛匪里匪气地说:“给我在这老实待着。”

罗文凯哼哼接话,“弟,她不听话,就大棍子伺候。”

反正不是他动手。

这一千块给的硬气。

陈韬很快跑回来,打开包,把鞋套和手套递给沈嘉,自己也拿了一副出来。

沈嘉穿戴好后,走进一尘不染,空荡荡的卧室。

是真的空。

靠墙的一米五旧木床上什么都没有,被褥都被收拾干净,只有光秃秃的床板。

床尾放置的双开门衣柜,柜门未关。

沈嘉走过去,细细察看。

空。

哪里都是空的。

打扫的太干净了。

沈嘉重重地呼了口浊气,摘下手套。

沉声道:“把人带进来。”

陈韬转身出去喊了声,随即黄毛拽着姚凤英走进来。

罗文凯悠哉跟在身后,摇头晃脑,还没出戏。

“李帅的东西呢?”

沈嘉盯着姚凤英,蹙眉问。

姚凤英立马嚷,“人死了,东西当然要烧掉。”

“急着埋又急着烧,你心虚啊。”

罗文凯按捺不住接话。

闻言,姚凤英嗓门倏地拔高,不善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我孙子都死了,臭了,不埋等着烂吗?”

她怒目圆睁,梗着脖子瞪沈嘉,“你看够了没有?别以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

“警察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就该听老百姓的话,我说我孙子摔死的,他就是自己摔死的……”

嗓门越来越高。

沈嘉耳膜都隐隐做疼。

老东西还挺有劲。

“我又没说你孙子不是摔死的。”

沈嘉揉了揉耳朵,懒得跟她吵,不耐烦地扯道:

“案子结束了,我们这是回访,满意度调查。”

姚凤英愣。

陈韬配合地拿笔记录,张了张嘴,几秒内想破脑袋,顺出一句话,“请您对本次服务做出评价……??”

罗文凯乐了,接道:“满意说1,很满意说2,特别满意说3……”

“你们少糊弄我。”

姚凤英并不相信,仍旧骂骂咧咧让他们滚。

骂不过,就故技重施把头往墙上撞,幸好陈韬反应快,扔了本子去拽人,黄毛也给力地挡在姚凤英面前,张开双臂。

深情款款对罗文凯说:“哥,加钱。”

沈嘉已经失了耐心,急得挠头,无视他们的闹剧,满屋子转悠。

倏然,她脚步一顿。

停在床拐角,接着,很缓慢地蹲下。

视线未挪。

手往后伸,“给我个镊子。”

她一出声,打断闹剧。

突然沉寂下来。

黄毛甩着棍子,赶猪一样把姚凤英赶出去。

陈韬把镊子递给沈嘉,罗文凯也凑过去看。

这种老式木板床,时间久了,床板跟床腿会变形,无法再严丝合缝地拼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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