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隐闷哼一声,他捧起朱巧的臀往上,粗长的肉茎搅弄花穴翻出点点汁液,“嗯……哼……”朱巧揪紧他胸前的衣衫,身子浮沉间,她瞥见厨房一景,恍觉两人竟在厨房便行鱼水之欢。
她原本泛红的肌肤变得越发深红,她撑起身子,两手支在慧隐胸膛,期期艾艾道:“去,房里……”
话音刚落朱巧惊叫一声,双腿死死圈住慧隐劲瘦的腰腹,无他,全是慧隐听了她的话,孽根还在朱巧穴里抽插,就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此刻朱巧身体悬空,唯一的支点便是慧隐,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她只能双手揽紧僧人。走到院里阳光刺目,而这正提醒了朱巧眼下情形——与僧人白日宣淫。
朱巧羞得将脸埋进慧隐颈窝,慧隐还火上浇油般说道,“施主,太紧了。”
当了二十几年僧侣,慧隐一时之间难以改掉寺院的习惯,当他感受到朱巧小穴越变越紧,连抽送的动作都变得困难时,他一句“施主”脱口而出,却惹来朱巧更为激烈的反应。
她立即直起身子,双手捂住他的嘴唇,嗔他,“不准那么叫我!”下一瞬朱巧便感知到体内的阳物又大了一些。
“为什么……嗯……”朱巧弓起腰肢,即使慧隐停了动作,变大了几分的阳物光是插在小穴里,都让她颤栗不已。
慧隐没有回答朱巧的疑问,朱巧不会知道,此刻的她在慧隐眼中有多么勾魂夺魄。
发丝凌乱,俏脸红晕,水穴媚肉各方面全方位都在吮吸孽根,若换成初尝人事的他来,怕是已经交代了出来,不过现在的他也没有多好受。
慧隐抱着她快步走向房间,阳物伴着步频猛烈抽插小穴,朱巧受不住一口咬住僧人肩颈,这点疼对僧人而言无足轻重,反倒让他将人肏得更凶。
“啊!”
一声娇吟,还没到床榻朱巧便仰起颈子,甬道痉挛着高潮,清液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涌出。
走到床榻时,朱巧已然软成一滩春水,两只臂藕挽不住僧人,而僧人也随她去了。只见他跪在榻边,大手捞起她的细腰,紫红色肉柱不断抽出又全部塞满她的穴,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女子饱满的胸脯上。
朱巧揪紧身下的褥子,呜呜咽咽哭着,慧隐予她的欢愉太多,多到承受不住。
雨点似的汗珠洒落在她同样汗淋淋的身体上,她似一株柔软的藤蔓挂在他身上,而他则以一种绝对的姿态掌控着她,从她的躯壳,再到她的心。
“慢……啊,轻……”她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希冀于轻声的求饶能让他慢下来。与她期望相反的是,她感受到穴里的东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她身下的褥子也越揪越用力,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
随着一记深顶,僧人闷哼一声,而她也再次弓起腰身,白色的浓精射满了她的花穴。
慧隐伏在她身上喘息,朱巧也不停细喘,片刻之后僧人那物件竟又肿胀,而他也吐着热息飘落一句征询,“再来一次可好?”
然不等朱巧回应,僧人已抬起她两条腿再次征战起来,而朱巧呢,她被肏得失神,什么也不知了,只能化作一叶扁舟随慧隐在欲海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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