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再次走向沉心的办公室。
走廊的灯光似乎都比平时暖昧几分,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那款香水的余韵,若有若无,勾人心魄。
他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不再是白日里办公的模样,灯光被调成了昏暗暖昧的暖黄色,百叶窗紧紧闭合,将外界彻底隔绝。
沉心就斜倚在她的办公桌边,身上那件严谨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曲线,包臀裙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嘴角噙着一丝了然而诱惑的笑意。
“你来了?”她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柔,带着沙哑的磁性,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所有关于陈书炀的烦躁,关于苏默的愧疚,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
李墨反手锁上门,那“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一个信号,彻底释放了被禁锢的欲望。
他几步上前,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随意放在桌上,深红的酒液在杯中剧烈摇晃,如同他此刻翻涌的心潮,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便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再是下午那时带着试探和愤怒的掠夺,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渴求。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柔软,品尝着那混合着红酒醇香的独特气息。
沉心嘤咛一声,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热情甚至堪称疯狂地回应着,指甲轻轻刮过他后颈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这里不行”她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低语,但身体却更紧地贴向他,扭动着的腰肢摩擦着他早已紧绷的欲望。
“我说行就行。”李墨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一把将她抱坐上办公桌,文件散落一地也毫不在意。
他灼热的吻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向下,落在她敏感的颈侧,留下湿热的痕迹,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她细腻的肌肤,引得她阵阵轻颤。
他的手也没闲着,熟练地探入她敞开的衬衫下摆,抚上她光滑的脊背,然后绕到前面,覆上那一片柔软,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捻动顶端那逐渐硬挺的蓓蕾。
“啊”沉心抑制不住地仰头呻吟出声,身体在他熟练的挑逗下软成一池春水。
她主动去解他的皮带扣,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的手指急切地探入,握住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灼热,生涩而又大胆地套弄着。
这触感真实得可怕,每一寸肌肤的摩擦,每一声压抑的喘息,都清晰得令人发指。
李墨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
他扯下她最后的屏障,将自己的灼热抵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彻底占有了她。
他开始了剧烈的冲击,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撞进她的灵魂最深处。
办公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和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
沉心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攻,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激情的红痕。
李墨牢牢抱住怀里的沉心,身体不由自主的压着她,喘息的问到自己内心深处的问题:“学弟和我比谁更好……”
她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断断续续地说着撩人的话语:“他陈书炀只会跟在我后面叫我学姐那像你只知道这样欺负我……”
这些话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李墨的神经,让他更加疯狂。
他吻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诱人的呻吟,动作愈发凶猛,仿佛要将这几日的嫉妒、不安和所有压抑的欲望,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烙印在她身上。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迅速累积到一个临界点。
李墨感觉到自己即将失控,濒临爆发的边缘。
他紧紧抱着身下这具让他疯狂沉迷的躯体,准备将所有的热情和生命都倾注给她……
就在这最极致的一刹那--
李墨猛地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点城市的微光。耳边没有沉心诱人的呻吟,只有苏默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身下也不是冰冷坚硬的办公桌,而是家里柔软的大床。
剧烈的、几乎要炸裂开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深处,肌肉紧绷,心跳如鼓擂。
但他瞬间明白过来,那极致的一切-昏暗的灯光、散落的文件、沉心滚烫的身体、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全都消失了。
只是一个梦。
一个逼真到每一个细节都刻骨铭心的春梦。
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那梦中的熊熊烈火,只剩下生理上无法立刻平息的躁动和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与难过。
他低头,看到自己内裤支起的帐篷,那湿漉漉的黏腻感明确地告诉他梦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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