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小米。”温婉宁无视上官瑾,直直面向霁月,“你不是说这三个男人都是你丈夫吗?这三个,你选谁?”
她抛来一个透明的漂流瓶,里头有一粒白色的小药片。
霁月扬手接住,怔愣之间听到她调侃的声音:“把这药给厉烬喂下,我就放了那两位。”
“以一换二,很划算吧?”
世纪难题啊,用这招来离间她与厉烬吗?
招数很好,但是也太不新鲜了。
“呵?”
霁月倒出药片,掀眸看了厉烬一眼,刚要仰头将药片吞下,手腕被铁掌擒制,掌心中被柔软的东西给舔了一下,白色的小药片黏在他舌中,吞咽中喉结顺势上下滚着。
化被动为主动,这步棋他接了。
像是怕她为难,怕她与神商陆殉情。
“感情还真好。”温婉宁轻笑,“可惜我手里只有一颗解药。”
“神小米,本来可以以一换二,现在只能选一个活着了,你选谁呢?”
身后的眼神有期待,有忐忑,甚至是平静。
在一众看热闹的人面前,霁月非但没有纠结,反而如释重负般深深吐了口气:“太好了,早就想把他们甩了。”
“正愁找不到什么好理由,你把他们毒死了,还省得我一个个去分手。”
她大步走向隐在她身后的上官瑾,“我现在挺喜欢你这位……舔狗的,不如我用那三个男人跟你换这一个?”
“你有病吧!”上官瑾扯动胳膊,也不知是使不上力还是健身都健到别人身上了,那欲擒故纵的软骨头劲给霁月看得无语。
她这么轻的揽着,根本没有使力,他怎么能摇得像是胳膊上挂了个哑铃。
“怎么了?前两天在车上你不是……”霁月话还没说完,便被上官瑾紧急闭麦,众人吃瓜吃到一半那叫一个抓耳挠腮。
却听一声枪响,玩闹的女人眼神瞬息凌厉,枪口对上神商陆身后的男人,可倒下的却是奔向厉烬的温婉宁。
这一倒霁月也懵了,看着厉烬揽住温婉宁的肩膀,怀中人疼得梨花带雨,染血的胳膊在沙土上洇出几朵血色的梅花。
她承认她准头不怎么样,但也不至于偏到姥姥家吧?
瞧见自家雇主倒下,那头雇佣兵立即扬起枪头,子弹从消音器里飞出,朝霁月胸腔奔来。
这一声隐蔽,若非霁月正对着,都难以瞧见那黑漆漆的枪口对着她开了一枪。
空中似乎什么在相撞,子弹在她前头不远炸开,四溅的碎片让她迅速偏头避让,胳膊也难免被划开两道。
这方向,不是厉烬。
霁月往四周张望,夜幕死寂,只听到厉烬开出几枪,把那边的雇佣兵一一解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寂静的风声中,她听到女人柔弱的嗓音带着哽咽:“我没下毒。”
无人应答。
“那粒药片是维c。”
霁月掐紧枪把,揽着上官瑾的胳膊也松了。
即使知道温婉宁此刻的意图,不过是曲解她那一枪射向的是厉烬,但她还是紧张了。
厉烬如原剧情顺利与温婉宁碰触,会产生火花吧,会意识到她是个赝品了吧。
她会责怪她枪法失准伤了她吗?
后颈黏腻的汗被夜风吹进骨缝里,握着枪的手也不断在打滑。
紧张的视线中,厉烬回头看向上官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的女人还不接走?
霁月莫名松了口气。
上官瑾上前搀扶温婉宁的过程中,她似乎还有些不甘:“别责怪她,是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一句话对比出二人的底色。
霁月能为了他人肆意伤他,温婉宁却能为了他挺身而出。
厉烬没有说话,脸色很沉,不等霁月上前,他已经翻身攀上了池塘中的绳索。
比起那些笨拙的雇佣兵,明明比他们还要壮上几分的厉烬,在绳子上爬动的身姿却更加灵活。
霁月收回眼,快步上前给神商陆松绑,一旁的姜烈也把脸凑了过来。
被塞得口腔酸胀的感觉真不好受,他感觉下巴都快脱臼了。
霁月顺势帮他扯开,动作却没有对神商陆那般温柔,姜烈怪叫两声,松脱的手掌捂着嘴巴倒吸冷气。
嘶!不是说他也是她男人吗?怎么动作这么粗鲁,免费脱毛啊?
身旁沙土一沉,如冰的幽灵兰花坠着点点萤光,在她身旁闪着。
厉烬沉声:“你答应的,别忘了。”
他的眼神掠过一旁八卦的姜烈,二人逐渐走远。
四方天地下,只有跪坐的神商陆和蹲着的霁月,对视中,他突然撤开了眼睛。
霁月没有强求,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兰花上。
花很漂亮,和他一样,清清冷冷的,一触碰却像冰一样化开。
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切地抢先开口:“我就知道你把我抛下,是想独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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