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多像是故意浪费一样。
终于吃饱了的贺清心直接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吹着海风,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而谢澜等待贺清心吃完之后,这才风卷残云一般,把剩下的东西全部都吃了。
吃完之后再次将所有东西都扫进海中,给两人施了清洁术,又趴在了贺清心的身上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贺清心捧住了谢澜要埋入她肩膀的脑门说:“克制一点吧,能不能像个人一样?自从我们两个见面,你连话都没跟我说两句……就知道干!”
“你都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吗?除了想我之外,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要说一说呀。”
“我在无灵之境也发生了很多事,我带回来一堆大魔头,现在外面都不知道什么样子了……”
“爱什么样就什么样。”谢澜的双眼紧紧盯着贺清心说,“从和你失去联系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
谢澜还是低下了头,埋在贺清心的肩膀之上,无比依恋地磨蹭着。
“我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一个接一个拷问,但是没有人知道你的去向。”
“是我找到你的时间太晚了,我应该早一点搜辛良平的魂,这样我就能够早点知道,你是被他传送到了无灵之境。”
“你那天,就是我从无灵之境出来的那一天,你在那里做什么?为什么会变成那副凄惨的样子,到底是谁伤到了你?”
贺清心的手摸着谢澜的长发,问到这里的时候眼睛睁开,眼神之中透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凶狠和阴沉。
“你跟我说是谁伤了你,等我们从这里离开我替你报仇。”
贺清心抚着谢澜后背之上细密的鳞片,他又幻化成了鲛人的模样,长长的鱼尾拖到不远处的水中,惬意地轻轻拍打着水面,下腹的鳞片悄悄地顶开。
“我是被天罚劈的,没有人伤我。”谢澜说,“我没有能力开启无灵之境的大阵,创造眷族也来不及了,我便将那群人设法抓住,滥杀无辜便能引动天罚。”
谢澜说起这些的时候甚至有些心不在焉,他现在满心满脑子只有那一件事情。
贺清心心疼他那么凄惨的样子想要为他复仇,可是谢澜却只在乎结果,根本不在乎自己曾经重伤濒死,也不在乎痛苦。
他只在乎现在他的小妻子回到了他的身边,就在他的怀中他的身下,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
贺清心还以为谢澜被修真界的一群人联合对付了,听到谢澜这么说,微微张了张嘴唇,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片刻之后才说:“所以那天你是故意引动天罚,想利用天罚来破阵,才会把自己烤成那副焦糊的白骨样子?”
“嗯……”
贺清心抬起手狠狠抽了一下谢澜的后脑勺:“你就不怕天道直接把你……呃——”
贺清心打谢澜的那一下,谢澜趁机用力嵌入,贺清心就说不出话来了。
“你他妈的……就不能好好说两句话吗?”贺清心的声音近乎是从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还带着颤抖的气声。
谢澜显然根本就不想说话,鱼尾狠狠地在水面之上砸着,张开嘴尖牙就刺入了贺清心的肩头。
贺清心又抬起手抽谢澜的后脑勺,但谢澜疯起来的时候是十分霸道的,手上生长着比钢刀还要锋利的尖锐指甲,控制着贺清心所有的命门。
贺清心并不怕他,眼中满是无奈,那时候也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
贺清心稍微有一点理解谢澜,毕竟这是一条一千四百多岁的老鱼,好容易找到一个伴侣,好容易进入发情期。
那可不是天崩地裂老房子着火吗?
谢澜这一把火烧了两个多月,整整两个多月。
两个人几乎除了吃东西时能有短暂的交流之外,就是在沙滩上面滚、海里面滚、在浪尖上面滚、树叶上面滚……
滚到最后贺清心甚至开始怀疑,如果谢澜再这样下去会不会直接变成一条鱼干。
而且如此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贺清心竟然不仅毫发无损还渐渐适应,体力甚至比谢澜还要好,经常是谢澜已经瘫在那里了,贺清心还能进海里游个泳,精力充沛到甚至能自己去抓一点吃的。
而且其实贺清心也非常喜欢和谢澜亲近,因为谢澜每一次看上去是无比凶狠地开始,到最后都会被烫得要死要活。
一边喊着烫,烫得他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虾子,一边还不肯退开,只能不断地流眼泪。
鲛人泣泪成珠,贺清心最近收集了好多好多的不规则小珍珠。
这些小东西看上去真的可爱极了,五光十色千奇百怪。
每一次她拿出来摆弄,故意在太阳底下晒的时候,谢澜都会悄悄地躲开,把头扭向一边。
耳朵有时候发红,有的时候甚至会面红耳赤,因为这都是他哭唧唧时求饶的证明。
好在迟来的漫长的特殊时期总算是过去,谢澜这两天不再是满脑子塞满了那件事情的兽类。
偶尔会躺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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