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利用地元金髓兽的威力,伤害了一个讲道的仙长不说,甚至被高境弟子们另眼相看!
凭什么?!
凭什么!!!
风喜儿简直要发狂,这么多人一起把事情压下来,就连她也再没有其他的办法。
修真界这群道貌岸然的仙尊,竟然为了一己私欲,要把一个卑鄙无耻的女人捧上神坛!
风喜儿曾经经历过这一切,她知道那种被众人举在头顶上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她一想到那个袁婉柔很快就要高高在上作威作福,风喜儿就恨得牙根都要咬出了血。
地元金髓兽应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她上一世几十年之后才机缘巧合地得到,这一世重生,就是重新给她一个得到的机会!
她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改变,她一定能!
既然这些道貌岸然的仙首一定要用那种愚蠢的办法捧着那个卑鄙的女人,那风喜儿还有一个其他的办法!
她这就派人去通知魔族!她就不信,等魔族打上了门,这些宗门的仙长还会去追捧一个卑微的容器!
风喜儿本身是一个非常清冷秀美的长相,但是因为她这段时间整天躲在屋子里各种密谋,各种思想扭曲,她此刻面色苍白披头散发,身上经脉的瘢痕无时无刻都在传出痛苦。
她狼狈不堪,那张秀美的脸蛋隐藏在乱发之中,眼神满是戾气和怨恨,乍看一眼好像贞子在世。
不同于她自作自受的痛苦,贺清心就舒服得要命。
贺喜回来之后,说自己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贺清心自然是支持贺喜的修炼事业,让贺喜从头到尾给她按揉了一下。
按完之后通身舒畅,贺清心在迷迷糊糊中抱着贺吉祥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贺清心听到贺吉祥在她耳边叽了一声,贺清心迷迷糊糊的,翻身时就用余光看到床头那站着个人!
又来!
半夜三更不吭不响地站在床头,人吓人能吓死人的!
要不是贺清心的心理素质极强,而且自己连穿越这种事情都经历过,对于鬼怪已经没有那么神秘的畏惧,肯定要被吓个半死。
贺清心连眼睛都不用全睁开,就知道床边上站着的是哪个老王八!
很快这个人也像那天晚上一样,走到贺清心的枕头旁边,蹲在了贺清心的身边看着她。
谢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他只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捏碎了好多的七情娃娃。
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来了,像那天晚上一样蹲在这里,谢澜清楚地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
他期待床上的人醒过来,像那天晚上一样拉住他,像那天晚上一样……对他做他根本无法拒绝的事情。
哪怕在那之后谢澜可能还是会回到自己的焚心殿,将一切都剥离,捏碎,但是他现在想……想要再重温一下那个感觉。
谢澜疯狂地想要重新体会那种感觉,鲛人天生渴望情感,他们甚至是依附七情而活的生物。
谢澜剥离七情六欲这么多年,虽然成功地遏制住自己随便爱上一个什么人,然后为她要死要活的悲惨下场。
但是谢澜也像是一个被投放在沙漠之中的鱼类,连灵魂都是干涸的,干瘪的。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一直这样下去……本以为这样才是摆脱了本性,真正的活着。
可是直到了他尝到了那一滴水。
他的小妻子给他的……也就仅仅只是一滴水而已。
谢澜就已经再也无法忘记那种被润泽的感觉,他能无数次抽离那些感情,但却无法抽离记忆。
只要他看到他的小妻子,那些记忆就会像是泉眼一样,不断地涌出潺潺水流,最终淹没一切。
而被不断剥离过后的干瘪灵魂,宛如得到了土壤和水源还有阳光的种子,顷刻之间就能够扎根生长,一打眼便抽枝拔节,开枝散叶,长成郁郁葱葱的大树,盘踞在他的心中。
而他的小妻子的一颦一笑,就是刮过这大树的长风,带动所有的叶片窸窸窣窣,不休不止。
让谢澜根本无法安静下来,根本无法去忽视那些天籁一般的声响。
他无法忍受自己小妻子的视线落在别人的身上,无法忍受她的笑容是为了别人而绽开。
而那个人甚至……不算一个人,只是那群贪婪者的分身而已。
她怎么能对他的分身那么凶戾冷漠?明明还是他告诉她地元金髓兽的事情,明明只有他不是为了获取她身上的力量,明明他才是唯一会保护她的那一个!
谢澜蹲在那里,几乎带着怨恨的眼神盯着贺清心的脸。
而贺清心感觉到谢澜灼热的视线,比那天晚上还要过火无数倍,几乎要把她和床一起给穿透。
贺清心一点也不怀疑,如果自己此时像那天一样拉住谢澜的头发,将他拽上床亲吻,他大概很难临阵逃脱。
说不定会有一个非常火热的夜晚。
然而贺清心躺了一会,突然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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