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片刻的恍惚过后,
当卡伦再次聚睛于西莫尔太太身上时,发现西莫尔太太已经把外套脱下,正在脱里面的衣服。
“西莫尔太太,您这是……”
“小伙子,你很英俊。”
“谢谢,可是您……”
“和我做一次吧,现在,立刻,马上。”
“西莫尔太太,我们是在做心理咨询服务。”
“我知道,你和我做完后,我会把咨询费给你。”
“对不起。”
“我给你双倍咨询费!”
脱得只剩下内衣的西莫尔太太走上前,开始拉扯卡伦,要脱卡伦的衣服。
“现在,立刻,马上,就在这张床上,和我做,我会满足你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如果你从来没有做过,我也可以教你。”
卡伦没做剧烈的反抗,
而是摊开双手,
任凭西莫尔太太脱去自己的外套,
就在这时,
卡伦很平静地开口问道:
“怎么做都可以?”
“当然,是的。”
“那我们去地下室,我想当着西莫尔先生的面。”
下一刻,
仿佛被浇上了一盆冷水,西莫尔太太的动作,停了下来。
卡伦换了一种温和的语气,
问道:
“值得么?”
西莫尔太太缓缓地蹲了下来,双手环抱着自己,开始哭泣:
“凭什么,凭什么,为了他,我放弃了我的事业,放弃了我的家庭,一直为他在家里做他的贤妻良母,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么对我,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卡伦将西莫尔太太的衣服捡起来,披在了她身上,然后在地上坐下来,不说话,就这么看看她哭。
哭出来,也就好了。
西莫尔太太伸手,抱住卡伦的胳膊,将脸贴在卡伦的肩膀上,不停地哽咽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而卡伦知道,她其实并不需要回答。
……
“你开了多少的价格?”屋外餐桌旁,玛丽婶婶小声问道。
“两千卢币。”梅森叔叔回答道。
“疯了吧,这么贵?”
“上一个给了两万卢币呢。”梅森叔叔纠正道,“我打听过了,这个,就贵。”
“你说,卡伦能完成这个工作么?”
梅森叔叔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应该……可以吧,反正我这侄子自从上次大病醒来后,真有种变了一个人的感觉。”
“什么感觉?”
“有种我想喊他叔叔的感觉。”
“咔嚓。”
门开了,
卡伦站在门口,西莫尔太太走了出来。
“谢谢您。”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西莫尔太太随即又向玛丽婶婶与梅森叔叔鞠躬道:
“我丈夫的后世,就拜托你们了。”
“应该的,应该的。”
“您客气了。”
“今日真的是打扰你们了,我现在回去。”
“现在太晚了,很难打到出租车,还是我来送你吧。”梅森叔叔说道。
“那就,麻烦您了,我家住莱茵街46号。”
“好的,没问题,也不是很远。”梅森叔叔说道。
在听到这个地址时,原本正在礼貌微笑送别客户的卡伦开口问道:
“西莫尔太太,请问您是否认识皮亚杰先生?”
皮亚杰给自己留的地址是莱茵街45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西莫尔太太的邻居。
“皮亚杰先生么,认识,当然认识,他是我的邻居,和我以及我的丈夫关系很好,皮亚杰先生经常与我丈夫相约去钓鱼。
他的妻子琳达人也很好,厨艺很棒,经常请我们去她家吃饭。”
“哦,好。”卡伦留意到,在说到皮亚杰的妻子时,西莫尔太太嘴角挂着笑意。
这笑意有点奇怪,且按理说,后面应该再加一句:可惜他的妻子于上周去世了;这才对。
接下来,
西莫尔太太又道:
“今日上午时,琳达还给我送了一份苹果派,味道真是好极了。我还给我丈夫留了半份在冰箱里,可惜,他吃不到了。”
亲自拜访
“哆……哆……哆……”
“进。”
卡伦推开狄斯的书房门,走了进来。
狄斯合上了原本摊放在面前的文件夹,看着卡伦走到自己面前,坐下。
“什么事?”
“我刚刚为西莫尔太太做了心理咨询服务。”
“效果如何?”
“还可以,她的情绪抒发出来了,接下来,就是用时间去逐渐愈合伤痛和适应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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