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疏,你”未道出口的语句被时疏堵在唇内,化成了呜咽,傅星玫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不知所措,只觉得这次的吻相比于之前似乎更为暴虐些,让她险些承受不住,脚步踉跄着向后退去,却被他顺势抵在门上吻得越发深入。
待到他终于察觉到怀里的女孩子几近缺氧,他才由最初的强烈攻势转化为浅啄,低头看向她时,那双澄澈的眸子周围红了一圈,一副刚刚倍受欺负的小模样,让他忍不住败下阵来,叹了口气:“最应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么?”
“你生什么气啊,”傅星玫开口,连带着嗓音里都夹了些委屈和不满。
“宋毅,”他开口提醒:“虽然我知道你非常理智地拒绝了他,并且断了他所有的念想,可是星星”他轻啄着她的唇,那双纤长的指尖不老实地向下滑动,落在她被裹胸束紧的柔软前,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她自唇间下意识溢出的轻吟,他再次开口:“我想让你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也会吃醋,我可以做到像一个足够成熟的男人对所有人说我很信任你,可对于你我不想压抑我真实的想法,这不是我们之间最基础的信任么?”
“我知道”纤细白皙的胳膊勾住他,那双眸子再瞧时已带了些媚色:“可是你不能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说,上来就直接对我这么粗暴呀”女孩子的嗓音软软,时疏知道委屈占了大多数,于是将她带入怀里,俯下身再度吻上了那双唇:“我明白,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唇齿被他撬开,略显霸道地钻入,勾扯着她的小舌,而她即便再这么努力迎合似乎也无法做到像时疏那般,于是被那带着技巧性的吻彻底攻略城池,溃不成军。
未能吞下的涎液自纠缠着的唇舌缝隙中流出,傅星玫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时疏调教地如此敏感,以至于仅仅只是一次吻,她便足以察觉到内裤湿了一片,小穴一片空虚,理智告诉她这里并不是合适的地点,可身体意外的渴求让她忍不住钩住他的脖颈,更为用力地吻上,妄图借此缓解一些。
只是终究没有用,空虚延伸至心脏,她只好咬着唇小声哀求,却未曾料到下一秒便被翻转身体,胸部抵在铁门上,刺骨的冰凉。
她今天穿的是抹胸礼服,班里的女孩子一致选出来的,鹅黄色的长裙外束着薄纱,简单大方,却将她的明亮尤为凸显出来。
很想在这里撕破这件衣服,彻底进入她,时疏暗了暗眸子,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他很明白穿着这件衣服的傅星玫过于勾人,然而最可气的是这个小丫头对此浑然不知,穿着礼裙在校园到处晃荡。她没有看到身后直勾勾盯着她的那些男生,可他却看到了,自今天见她穿上这件衣服的第一面起,他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念头:想干她,想将她压在身下,任她用着动情的嗓音甜腻腻地喊着“老师”,他也不可能将她放下床。
而这个念头,直到宋毅的出现,彻底变为燎原之势。
傅星玫是稀里糊涂被带上车的,甚至连招呼都没有跟同学和老师打便被时疏一路狂飙带回了家。
进门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吻宛如洪水猛兽般袭来,她红着眼,踮着脚尖迎合他,察觉到他的指尖在她的背部打着转,似是摸索,却更像是摩挲,被吻到情动之时,背后的拉链忽然被拉开,下一秒,那条鹅黄色的礼裙滑落在地,而她赤裸着身子,被他按在门上,手指隔着内裤探去,却摸到了一指尖的水。
“星星,你真的很能出水,”纵然见识过时疏在做爱时说出口的荤话,可对于傅星玫而言,还是多多少少会有些脸红和害羞,于是抬手捂住他的唇,感受它探出的舌尖湿润濡滑,在她掌心打着转,未出口的话化成了穴内的水,打湿了内裤,被他笑着扯下丢在玄关,而后托起她的小屁股,似是故意一般地将位置保持在阴茎与她的小穴即触即离的程度,就这么磨着她,慢慢走上楼。
“嗯……时疏,你混蛋,你快点”被磨到迷迷糊糊的少女耍无赖一般蹬着双腿,下一秒天旋地转,身体触及柔软床铺的一瞬间,身上忽然被紧紧压住,时疏欺身覆了上来,他还穿着今天拍毕业照时的那套黑色衬衣西装裤,只是唯一不一样的,是那处鼓包处布料的颜色较深,一眼看过去像是被谁无意间打翻了水杯泼上去的水。
她十分清楚,此水非彼水,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纤细的手腕被他扣住压在头顶,她身上从上至下只剩了那件黑色的裹胸,黑与白的交织,只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勾人的妖精。
“要我快点做什么?”他轻笑,一手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很热,真的很热,热得想要发疯,而使他燥热的源头正是来源于身下这只勾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
“你”
想让你干我这句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可如果不说,时疏说不定一晚上也不会给她一个痛快,于是那双眸子含了层薄雾,多了些妩媚,声音小得像猫儿叫,但他听见了:“想想让老师干我”
“星星,大声一些,想让老师做什么?”他恶趣味地一点一点褪下她最后的庇护,舌尖在那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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