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顿住,神色变得极其忧伤:“但是这周末我不出意外一定会加练,白天恐怕都没有时间。”
“那我们可以约晚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也不是非要约在周末不可。”
“杏。”
成不衍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提醒道:
“那位先生似乎很着急。”
那位在政府就职的男人的确失掉了不久前秦杏未能瞧见的“从容自得”,额头上满是沁出的细汗,甚至莫名有些失魂落魄。不知缘由的秦杏完全误解了这番情状,连忙道:
“那你们先去忙吧,托利亚,我们之后再通讯联络吧!”
托利亚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跟我说实话。”
她在吻的间歇抵住他的胸膛,墨绿色的眼睛里潋滟着迷离的水光。
“你是不是不喜欢托利亚?”
他把她的一缕黑发拢在手心,垂下眼眸:
“这很重要吗?杏。”
秦杏捏住他的耳垂,她并没有使什么力气,只教成不衍觉得全身都在痒,他分不清那痒的出处,可能是出于情欲,也可能是出于嫉妒。
“你今天不太对劲。从见到托利亚起,你就很不开心。”
“是吗?”
他习惯性地微笑,随即倾身吻向她的锁骨,试图结束掉这个话题。却没想到被她一把抓住尾巴,他的耳根立时红透了。
“别逃避话题。”
她的拇指摩挲着他尾巴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他几乎要颤栗起来。
“我们已经是长期关系了,谎言可不能为它保鲜。”
成不衍的竖瞳明显变圆了些,声音恍惚地重复道:
“‘我们已经是长期关系了’吗?”
“那不然呢?也不会有这么久的一夜情吧?”秦杏笑起来,停下了摩挲的动作,又一次询问他:
“所以你和托利亚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你不喜欢他吗?”
意识到他们关系更进一步显然教成不衍大受鼓舞,方才还隐隐低落的精神振奋起来,语气也不自觉地欢快了些:
“其实也没什么实际上的矛盾。只是可能我们本来就有些合不来。也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但是我的确算不上讨厌他。”
“真的吗?”
她狐疑起来,从床铺上坐起身子,赤裸在外的肌肤微微泛红。
“我不会骗你的,杏。”
他的一只手抚上她的膝盖,慢慢地向前,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舒适地倚躺在自己的怀抱里,那条越发不安分的尾巴则勾住了她的大腿,用粗糙的伤疤撩拨着她。
“成。”
他的手实在太灵巧,轻而易举地掌握了愉悦她的诀窍,水液丰沛地涌出来,沾满了他的手指。秦杏难耐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抱住他的手臂。
“慢…慢一点,成,慢一点。”
“真的要慢一点吗?”
成不衍放慢了手指的速度,却趁着在她耳边低语含住秦杏的耳垂,用舌尖搔弄着她。他的性器胀得发痛,但他并不着急,对于他而言,满足她的欲望远比满足自己的欲望更重要。
身体先于她做出了挽留,爱液甚至濡湿了他的大腿,秦杏无措地踢开他的小腿,不知是羞涩还是嗔怒:
“你捉弄我!”
她抓住成不衍的尾巴尖,阻止它朝向更深处探寻的企图。他的身子颤了一颤,低下头吻她的脖颈,贪婪地攫取着她杏子般的气息,手下的动作也适时加快。
“是这样——”
满足使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充满着惹人怜爱的水雾,秦杏没有章法地抚弄着他的尾巴,教他的身体同她一起时不时颤抖起来。他吻住她,用舌尖追逐着她,杏子的气息将他灌满了,成不衍在情欲之中分不出其中的涩,只觉得她是甜的,直到她的睫羽急促地颤动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成不衍从她身后撤离,让她得以平躺在床铺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慢慢地挪下去,把住她已经显露出肌肉线条的腰肢,将吻落在她有些痉挛的大腿内侧。
“成,你做什么?”
秦杏的声音犹带情潮所致的甜腻,他没有应声,只用唇舌的服侍回应她。她的脚趾绷紧了,一声没来得及控制的呻吟脱口而出。
夜色还没有将天幕浸到最深,偶尔有几台飞行器来来往往。
成不衍放弃了明天外出就餐的计划,盘算着给她烤一只蛋糕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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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侧室见正宫(bhi
另外解释一下为什么托利亚有父称没姓氏这件事比较奇怪。
俄罗斯人的姓名由名字(nr)、父称(otчectвo)、姓氏(Фpahцnr)叁部分构成。其中父称代表了姓名使用者父亲的名字,比如托利亚的父称阿列克谢耶维奇就表示他父亲的名字是阿列克谢。本文银河时代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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