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爸爸,船长肯定很高兴。”
伊芙没有说话,约翰知道,那不是默许,而是拒绝。
她低下脑袋,似乎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
“喊叔叔也是一样的。”叔叔不会不高兴的。
明晃晃的此路不通,贿赂并不管用。
约翰长长叹了口气,没再试图勉强,但还是抱着侥幸补了最后一句,“要是你愿意喊,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伊芙幽幽看了他一眼,约翰一巴掌呼住自己脸,“忘了,王直那个女儿奴。”
自从伊芙发现不管她要干什么王直都无条件答应,讨小姑娘欢心的难度就直线上升。
一直以来,伊芙想要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所以当王直开始不断地献殷勤,包括约翰在内的其余干部们能哄伊芙高兴的法子就越来越少。
如果说一开始一颗糖就能让伊芙高兴,那么现在,搬空一整家糖果店也要不来伊芙的一个笑容。
除了纽盖特那种靠他女儿作弊的,谁能一下子哄到伊芙心尖上,让她帮忙做事。
内卷要命的知不知道?约翰内心啐了一口王直,决定正式放弃哄伊芙喊船长爸爸的赌局。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约翰抬头望过去,“谁啊?”
“我,史基。”
“进来吧,门没锁。”
史基推门进来,第一眼就看见床上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小姑娘,“哟,伊芙怎么在你这儿?”
他不等约翰招呼,直接在床边坐下,“不是说在发烧,怎么乱跑?一号送药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伊芙药喝完了过来的。”约翰自顾自撕开糖纸包装,“你呢?任务做完了?”
“还差一点儿,不过临时被阻击,就干脆回来一趟,换纽盖特去。”史基伸手量了量伊芙的额头,确实没有再烧了。
“我送你回房间好不好?船长已经提前回来了,估计正找你呢。”史基本来是想找约翰问问上回的任务的,不过也不急,闲来无事逗逗小姑娘也算乐趣。
小姑娘乖乖伸出一边手让他抱起来,不忘回头和约翰嘱咐,“糖,要记得留。”
约翰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
路还没走两步,史基听见趴在他肩膀上的伊芙突然发问,“史基,金丝雀是什么?”
“嗯……一种鸟的称呼?”
“我像金丝雀吗?”
伊芙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史基早就习惯了,大部分时候解答她“为什么”的都是佐伊大副,不过偶尔也会有现在这样突然发问的情况。
毕竟史基从来不瞒她什么,小孩子由一向敏感。
但,不避讳答案并不代表史基就能很淡定地接受“金丝雀”这个词汇从伊芙嘴里出现。
约翰教的?胆子这么大?
他顿了顿,转头看了约翰一眼,被怀疑的约翰双手往两边一摊,示意不是自己干的。
在船长的心肝宝贝女儿面前说她像金丝雀?他又不是活腻歪了,这话要是都不用传到船长面前,大副知道了第一个把他给剁碎喂海王类。
底下的谣言是底下的事情,他们这些干部要是敢人云亦云,船长的刀下亡魂里从来不缺几个祭刀的干部。
“这话谁跟你说的?”
“听的,怎么了吗?”小姑娘还在天真地问呢。
谁在洛克斯主船聊这个?疯了不成?还让正主听到了。
史基没有过多斟酌,“如果说一个女人像金丝雀,就是说她通过出卖身体来依附男人索取优渥的生活,受人控制,没有自由。不是什么好话,跟你没关系。”
伊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依附是什么?”
约翰开口,“是你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从属于一个你不爱甚至厌恶的人。”他话语轻佻,玩笑一般抢答了问题还不够,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谁要是敢让你这么做,会被船长宰了喂海王类的。
好的,约翰的最后一句伊芙听懂了,反正是会让叔叔生气的事情。
“你在哪里听到的?”
“酒馆。”
果然不是主船,他们就说,大副把主船守的跟铁桶一样,谁敢在伊芙耳边嚼她舌根。
“谁陪你去的?”
“叔叔。”
船长?
这是史基和约翰都没想到的回答。
发现了约翰和史基的惊愕,伊芙仔细给他们解释,“有个怪叔叔指着我说谁家豢养的金丝雀,然后纽盖特就把我抱走了。”
史基暗自咋舌,船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暴戾,惹到暴君身上,那个嘴欠的家伙自然活到头了。
“我问叔叔那是什么意思,叔叔还糊弄我。”伊芙鼓起腮帮子,却听熟悉的笑声从走廊转角转来。
“哈哈哈伊芙,我哪里骗你了,你不是叔叔心爱的小雀吗?”
洛克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定在走廊尽头,竟没有一个人发觉。
有阳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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