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无非是蒙官身体不好,怕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可是这枕边之事,哪有个定律,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见她仍旧疑惑,乐仪进一步道:“下面不济事,不是还有嘴巴,还有玉卿卿嘛?甚至筠郎愿意的话,把后面给你也行啊。这些花样你不会不懂,从前他教你,现在换你教他嘛,嘿嘿……”
好家伙,就像和梁穹那样吗……乐仪不愧是魏留仙的启蒙导师,竟然还说得她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有操守的孟筠自抬双腿、开敞后庭让她玩的样子……额,不敢想。
“以你的能力,加上你们的情谊,摆平他是迟早的事。”乐仪安慰她完,话锋一转道,“好啦,你的事暂时解决啦,那我的事……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虽然乐仪言及魏收还是不远的上午,可前桥在回忆里转了不知道多少年,愣了一愣,才理解她的意思。
“我明日要和孟筠去一趟工厂看看生产情况,后日吧,后日我去亲王府,邀收哥出来。”
乐仪满意道:“好姊妹,就等你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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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随着她恢复记忆,孟筠的身份也就失去了遮掩的必要。
消息不胫而走,孟筠来厂视察产品的功夫,就连佟辅导员都听说了,向她禀告时还自作聪明地改了口。
“公主,孟公子说……”
前桥赶紧拦住:“可别这么叫!还是叫孟少司——你别把他吓跑啦。”
前桥牢牢记着乐仪的话,收复筠郎有望,不可操之过急。纵然和他亲近,也发乎情止乎礼,给他十足的尊重。
只是对于其他使奴而言,孟筠的选择非常难以理解。
宁生自收到孟筠赠书以来,总要晚睡早起,匀出时间去阅读。他底子不好,读书很慢,却也格外认真。因是借书,不敢随意涂抹,遇到不明之处,就抄录在其他纸上,短短几天攒了一堆。
他本想等孟筠再来时询问,却听说了孟筠原是公主蒙官之事。
“少司大人,您为何不想留在公主府呢?”
孟筠完成工作后找他闲坐,顺便答疑解惑时,宁生忍不住问他。
孟筠笑笑,反问道:“宁郎,若是你来选,想当少司还是公主府使奴?”
“奴自知没有当少司的本事,可做使奴……”他停住了,当初患得患失的忧伤又涌上心头,“做使奴,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是啊,若只求富贵,不动感情还好。”孟筠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一旦怀揣真心和期待,就要随时做好失望准备。若为求怜爱争宠、谄媚,真情也变了味儿,到头来,无论是美好回忆还是最初的真情,都不会剩了。”
宁生抿抿嘴,苦涩点头道:“少司大人通透。如此看来,将命运自握,倒比系于她人好上太多。”
“宁郎何必感慨?你不也是不愿当使奴之人吗。”
孟筠望着他笑,宁生没觉喜悦,只觉惭愧。他竟误会自己和他是同类人吗?若当蒙官的是他……想必想不到这些,也不会有他这般说拒绝就拒绝的底气。
“奴哪能与大人比。实不相瞒,奴曾是公主使奴,后为其所逐……前些时日公主让奴回去,纵然公主府锦衣玉食,可奴除了这身子别无长物,想到恩宠稍纵即逝,心中便悲戚不已。”
他说到此处,对孟筠感激地笑笑:“如今见了少司大人,好似这空荡荡的皮囊有了灵魂。奴资质平庸,却也想学着大人,自食其力。”
“原来如此……”孟筠长叹,似为他感慨,又道,“能这样想,也证明你资质并不平庸,我这赠书之举倒不多余。”
宁生感念地对他施礼:“大人之恩,宁生永世难忘。”
孟筠冲他友善地微笑:“言重啦,宁郎。对我何必拘谨?你我有缘,不如像梁庶卿一般,唤我筠兄吧。”
这对宁生而言好似殊荣,他不敢照做,却没法推辞,只好对他施以大礼,口唤为兄。身体被孟筠扶起,对方上下打量他叹道:“以你这般风姿,竟会被公主驱逐,实在出人意料。其中情由,可愿对我讲讲吗?”
孟筠待人真诚,心地良善。想到他是公主蒙官,又视自己为友,一些私密之语讲也无妨,便将自己入府缘由和被逐契机大致讲了一遍,只是隐去了与梁穹有关之事。
孟筠静静听罢,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是吗,他竟敢……往公主府安插人手啊。”
“筠兄,你别误会。”宁生连忙自证,“我虽受其安排,却不知真相,也未曾做过危害公主之事。”
“你肯对我直言,我信你心胸坦荡,真不知情。”孟筠口上虽这样说,看他的眼神却疏离许多,将书本一合,道,“时辰不早了,我改日再来同你讨论书中内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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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回去的路上,前桥以为孟筠会继续昨天的话题,对她多方盘问,可孟筠并不如此。
或许是怕成璧多心,他一路上都与前桥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也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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