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翻过了面前的日历,上面只有都每日工作计划,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暂时作罢,听闻助理说戴玉书是突然来公司的,又联想到戴玉书早上突如其然的闯进会议室,如此蹊跷。她怀疑有人进了基地高层,步步阻碍她的行动。
手指紧紧的攥住,她怎么现在才察觉到,能够扰乱她的任务,她现在不仅要对外谨慎行动,对内的汇报都要留几分。
基地里,余雨把任殒放在沙岛上的物品都带给了任阎。
“老大,都带来了。”
“嗯,下去吧。”任阎拾起任殒的手机把玩片刻,都收进他的抽屉里,以往任殒出任务都是把手表手机随手放到走前的房间里,都是任阎等她出发了再带到办公室,回来汇报顺便就把她东西都给她了,这次也不例外。
她虽做了让他无法饶恕的事,但始终他们是亲人,是可以把真心交付对方的亲人,对于她无法坐视不管。
这次的雇佣也属于机缘巧合,需要身手和身姿相同的特工短期潜伏,整个系统匹配下来只有任殒匹配度最高。他也希望任殒能够冷静一段时间,也给他一个可以思考的空间,不然每每见到任殒,脑海总是她躺在他身下娇喘的场景,下身好像还能回味到花穴的紧致感。
打住自己的衍想,把下一步的计划同步给了这个雇主,电脑屏幕闪了一下,男人眼神凝重,面目严峻的在键盘快速的敲击着,电话响起,按下扩音又继续操作着。
“老大我们网络系统被攻击了。大多ip是柬埔寨的。”
“嗯,现在先截止所有消息发送,减少损失。”
“安全人员已经介入,现在反击吗。”
“嗯,马上反击。”
办公室里敲击键盘声不断,不时切换的页面映照到任阎冷寒严肃的脸庞上,跟信息人员的打配合下,这场无硝烟的战斗叁个小时后才结束,比起以往要慢了些,不过也返还给对方一份“大礼”。
“严查这次的入侵,怎么这么久才发现,我要明早就看到结果。”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松了口气背靠在椅子上,短暂的放纵自己五分钟,再度起身继续工作。
“戴总,您为什么还不走?”“何会淇”无奈的停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瞥了眼窗外黑黢黢的夜色,冷漠的睨着戴玉书,她知道为什么看着戴玉书眼熟了,上辈子有仇吧。
戴玉书坐在她对面,嘴角噙着笑,温润的眸里蕴着无辜,“想与何总监共进晚餐,可是何总监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邀请,想来是我不够有诚意,索性在此诚心等待何总监。”
助理早就在下班的时候走了,助理一离开她还没来得及跑路戴玉书就进了办公室,这就导致任务已经搁置一周了。
她本来要去设计部安放窃听器的,现在却被这厮缠了一周了,自从那日差点被揭穿,就开始了痛苦的你追我藏,其中好不容易有一次中午提前尿遁,助理却进了卫生间来寻她,一脸的意味深长,“何总监,戴总说您是不是病了,需不需要给您买点药。”
天知道她有多无望,眼神无力的坐在马桶盖上,整理好心态才出去。
躲又躲不开,闭眼深呼吸,睁开眼里全是视死如归的坚决,“好啊,今晚我们去哪里。”
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已经定好位置了,跟我走。”
起身帮她一起收拾桌上的文件,手指无意碰到她的手背,不曾想她如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见她反应这么大,戴玉书疑惑的抬眼看她,“何会淇”不自在的把耳边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勉强笑道,“不好意思”。
他只是无意碰到的,又一次的确信眼前的人不是何会淇,何会淇没有这么敏感,更不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开。
儒和一笑,表示理解,脑中已经在部署下一步取证了。
戴玉书带她去了一家小有名的黑珍珠餐厅,晚上的氛围还是很不错的,暖黄色的灯光恰到好处,烘托出温馨的气氛。
“何会淇”观察到服务生称呼他为戴先生,座落至位置,她环视一周,见周围没了人,托腮挑眉问对面满眼笑意的男人,“戴总为什么近日对我如此感兴趣。”
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平庸的面容下灵动的眼眸,从他见了这个女人那一刻,他就有种撕下这副面具的冲动,每天都隐隐期待起来上班打卡。
“我只当这几天的提醒你,你能够想起来。”
心跳停了一拍,支撑着脑袋的手缓缓的放在腿上,她忘记了什么事?脑中迅速将所有看过的原身资料过了一遍,除去那个备忘录里的信息不明的那句话,也许就是那句。
瞧她迷茫中带着沉思的模样戴玉书为她解惑。
“会淇怎么生了个病,连每个月固定的十八号汇报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十八号?任殒按亮手机,今天已经是二十二号了,她略带惊慌的胡诌出借口,“是我记错了日期”
“记错了日期?今天中午我看你还看了眼日历。”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那明晚汇报?”“何会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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