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 就单说?廖成过去固定的那?些常客, 好像都不来找他了,而是更倾向找新城制卡师, 或是其他家族的制卡师,让廖成的日常收入猛地骤减不少。
当?然,廖成在意的,并不是那?些收入,作?为廖家制卡技术不错的子?弟,还不至于?为生存发愁,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们廖家在其他人眼中的改变。
廖家,仿佛已不是五洲辖区最好的‘制卡师世家’代名词了,他们宁愿找其他家族的制卡师替他们制卡,也?不愿意联系他们廖家的制卡师。
就因为他们廖家之前做错了?可?他们这些廖家子?弟的制卡实力,从来都是实打?实训练上来的。
为了能在接触到更高级的星卡,为了能早一点接触更高级的星卡制成技术,他们这些廖家子?弟,可?是每日每夜都在练习制卡啊。
不然,又怎么可?能早早就达到这样的高级制卡师实力水平?又凭什么否定他们的努力?
想到这里,廖成感觉烦闷又暴躁,心?里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多少还是迁怒带来这样一个局面的新城。
不,又或者准确点来说?,廖成迁怒的,并不是新城,而是恼怒廖家现下这个局面而已,也?并没有特?别针对新城的哪位制卡师。
只是……很巧不巧,就在他情绪最为不稳定的这几?日,廖家大长老刚好给他和另一个廖家子?弟安排了一个任务,让他们两人带领一位来自新城的制卡师,进到他们廖家内部?极为看重、平时都不让外人进出的星卡珍藏阁。
顿时,廖成的情绪便有点炸了,仿佛一切的烦闷和暴躁都有了瞄准的苗头,让他无法?对眼前这位来自新城的制卡师有好脸色。
总觉得眼前这新城制卡师,没资格进到他们廖家的珍藏阁!
他们廖家传承了多少年,才珍藏了这么些星卡,这些可?都是他们廖家传承的宝藏,又怎么可?能随意让外人涉足,哪怕对方只看顾图的作?品也?不成。
所以在同伴提醒对方所看的星卡,并不是顾图大师真正的制卡水平作?品时,廖成内心?是嗤之以鼻的。
心?想他们廖家的传承,别的制卡师又怎么可?能会懂?
就连哪些星卡才是顾图大师精品之作?都不会分辨,都不知道这新城制卡师是靠着什么,才得到他们大长老允许的,还将那?几?张连‘棘藤卡’都不如低级星卡看得像是宝贝似的。
一看到这幕,廖成心?里就感觉更不屑了,后来见?着这新城制卡师就待在这里没再走的意思,廖成便干脆不管这人,自己在珍藏阁的顶层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就做起日常的制卡练习起来了。
同行的另一人见?着,也?是同样的意思,很快也?跟着寻了另一个安静的地方,做起日常制卡练习起来了。
毕竟他们都习惯了,日常的制卡练习,早就成为他们廖家子?弟日常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就算今日这新城制卡师不来,他们原计划也?是会到这珍藏阁里练习的。
但以着目前他们两人的制卡实力,才刚刚获得珍藏阁顶层的准入资格而已,能制成的高星级卡牌并不多,并且制卡成功率也?并不是很高,这就很需要日常的熟练度去提升制卡成功率了。
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三人都是正经?的制卡师,属于?一进入制卡态度,便十分忘我的那?种。
现在在整个顶层,要不是时不时还能听到卡牌翻动的声音,还有熟悉的星卡制成或失败声,估计还都以为这顶层都没有人在了呢。
这入我的状态,究竟是怎么样呢。
就是那?种廖成在这顶层呆了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连饭没有吃,甚至连自己肚子?饿这件事都忘记了,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手上的卡牌上。
直至……脑袋阵阵发痛,精神力消耗过度,无法?支撑廖成继续去制成卡牌了,廖成这才边揉着发痛的脑袋,边凭着本能离开这星卡珍藏阁。
就是这期间,廖成总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因为消耗过度的精神力,确实让他无法?再多思考,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不远处的房间休息。
等睡醒好,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多了,才重新填饱肚子?,继续往珍藏阁的顶层走去,还是在昨天待的老地方,继续练习卡牌熟练度。
没办法?,他现在手头上接触的这张高级星卡太?难了,制成成功率就只有5%,这小半个月的时间以来,廖成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张空白星卡了,但成功率却依旧是半点提升都没有。
廖成知道,这肯定是他有些什么地方没琢磨透,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可?问题是,他都问遍家族内的制卡师,都没有人给到他正确的指导,家族内制卡师,似乎都无法?协助到他解决眼下这个问题。
无奈之下,廖成也?就只有靠不断地制成,好方便他发现其中的问题。
但现在却是,这次的情况,却是很不理想,廖成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无论怎么样也?无法?解决熟练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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