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卖的,我们这种关系挺长时间了,我在一酒吧里跟她见过一面,后来就经常叫她出来。”
林载川神情轻轻一顿。
即便落网、即便涉嫌故意杀人,徐国源也完全没有把“组织”交代出来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心里清楚,但凡在市局面前泄露了一丝信息,他说不定会死的更快。
林载川道:“根据监控录像显示,当天晚上除了你,房间里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谁?”
徐国源的脸上出现一丝犹豫的神情,似乎在纠结要不要把他们供出来。
“徐国源,你的社交圈很容易排查,调查到这两个人的身份对市局来说只是时间早晚问题,”林载川轻轻一敲桌子,“但希望你可以主动配合警方的侦查工作、如实交代犯罪同伙,也算是归案后自首的表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刚进门时的那种不安终于化作实质,这个刑警在审讯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手段远远不是表面上这么温和,徐国源知道他完全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彻底松了那口气,垮着肩膀交代道:“一个是我在公司的下属,叫刘明远,还有一个是我朋友,叫秦子颢。”
徐国源提供了二人的住址,贺争连夜带着人去把这两个同伙抓捕归案。
徐国源对涉嫌杀害赵铭媛的案件事实供认不讳,几乎警方说什么就承认什么,但是对“组织”及刑昭的存在却绝口不提——就算被判刑,也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这个组织的成员,对组织都有一种出于恐惧的绝对“忠诚”。
一小时后,刘明远和秦子颢被分别带回了市局,由林载川和沙平哲分别审问。
还穿着睡衣的刘明远被两个刑警押着,坐到了审讯椅上,脸上表情看着还有些茫然。
林载川照例询问他那天晚上的案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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