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手笑笑,不再提,林知微跟他打招呼,说有事待会要先走。
“嗯,下次一起吃饭。”
杯中酒渐渐见底,林知微喝得很慢,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有醉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头晕,想睡觉,还觉得闷热。
其他朋友都玩嗨了,林知微缩在卡座里,缓那股劲儿。
很吵,音乐声震得人头疼,林知微渐渐忍不下去,只好放弃等主唱姐姐回来和她说一声的想法,现在就离开。
她揉揉脑袋,站起来的瞬间,突然身体一软,又跌回去,然后原本一直清醒的大脑,就有些混沌。
还好主唱姐姐正好回来,将她揽在怀里:“微微,你怎么了微微?”
“好晕……”
林知微声音也是含混的,几近呢喃。
主唱姐姐问了别人,才知道刚才谁靠近过,气得骂:“混蛋!”
鼓手一脸懵,明白过来后,脸色也不太好。
林知微头昏的厉害,身体也越来越热,趁自己还有一丝清醒,抖着手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给季宴寒打电话。
没通,一直等自动挂断,又拨了第二次,他才接起:“什么事?”
林知微浑身发软,说话也使不上劲儿,主唱姐姐替她喊:“喂,林知微的朋友吗,她出了点事……”
二十多分钟后,季宴寒赶到。
他穿着妥帖正式的西装,斯文,矜贵,一丝不苟,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身上透着与闹哄哄酒吧格格不入的气息。
他看到蜷成一团的林知微,微微拧起了眉,俯身,拍拍她的脸,还没开口,林知微已经扑上来,抱住他脖子。
嘤咛着喊他:“姐夫……”
她声音像沾了蜜,比发情时候还要娇,还要腻,浸着浓重的欲。
不,林知微这会儿就是在发情,只不过起因不是本心,是喝了加料的水。
季宴寒冷着脸,把她从身上往下扯,视线扫一圈,最后锁定鼓手,问:“谁干的?”
鼓手羞愧地低下了头。
季宴寒看他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将林知微打横抱起。
林知微很轻,从酒吧内场到停车位,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季宴寒走得却并不算轻松。
因为她不安分,一直在扭,明明软得腿都打不直没办法走路了,手上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在季宴寒身上胡乱地摸着,攀紧他,各种蹭……
她的指尖滑过季宴寒的背,腰,胸膛,小腹,妖精似的,不断点火,‘咯咯’傻笑着,像踩在云朵上一样,带了点飘飘然,口中胡言乱语:“好硬啊,姐夫,你好好摸……”
她在他身上嗅闻,一边说好香,一边找到他脖颈,亲亲,蹭蹭,啄吻着咬,将季宴寒裸露在外的皮肤弄得湿漉漉,还舔出了水声。
“唔……好吃……”
季宴寒额头上青筋暴起,在忍不住要将她扔出去之前,终于来到车前。
而这时,林知微的姿势已经从被动的公主抱变成主动骑抱,两条细白的长腿夹着季宴寒的腰,搂着他脖子,连咬带啃,完全是吃自助的姿态。
季宴寒把她扯开,粗鲁地塞进后车座,用安全带绑住,沉声吩咐司机:“去医院。”
司机是季宴寒自己的人,跟林家没任何关系,不认识林知微,闻言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季宴寒,犹豫:“那,王先生那边……”
本来,季宴寒现在应该有个很重要的行程,那位王先生身份不简单,他等了两个月才约到这次见面的机会,被一通电话给毁了。
“走吧,下次我再登门向人赔罪。”
他看一眼旁边已经飞速拉开裙子拉链,摸索着正在解安全带的林知微,冷着脸降下挡板,心想:真是欠了她的。
季宴寒闭上眼,没一会儿,腿上就挨挨蹭蹭地爬上来一具光裸柔软的身体,带着迫人温度,发着颤儿,强硬地挤进他怀里。
“下去!”
季宴寒斥了声,完全不管用。
她亲他嘴唇,解他衣服,坐在他胯上扭,挺着背把只剩乳贴、一边还掉了的大奶往他脸上送,欢愉而难耐地渴求:
“啊……姐夫……好难受啊……季宴寒……你帮帮我……”
乳香扑鼻,带了几分醉人的酒气,季宴寒难以忍受地别开脸,手撑在座椅上,从始至终没有拿起来。
只有林知微屁股底下坐着的性器,将原本准备要进行重要会面的西装裤撑起,为她提供了一点坚硬热烫的力量。
她不知足,胳膊像软绸一样抱着季宴寒的脑袋,要他扭回来:“姐夫,你怎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亲亲我啊,”她拉着季宴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说:“捏一捏,我会很舒服的……”
季宴寒无动于衷,任由她磋磨。
其实鸡巴硬得快炸了。
林知微完全不察觉危险,她本来就想勾引姐夫,喝的东西里,又有让人头晕体热、放飞自我的催情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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