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林雪儿暗暗地将自己作为筹码交出去却意外流回自己手里的匪寨地图收好,她心想自己真是瞎了眼,难不成和白风眠作对的人几乎能从匪寨排到京城?纸老虎定王的手下怕不是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
徐轩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捏了捏道,“咱们去吗?”
“这可由不得我们。”林雪儿轻声道,“出去的路口只有两个,要么去人挤人,能叫来许多看热闹的人的正门,再多来几个像刚刚那样的贼,铁人也拗不过;要么去他动根手指头就能把我们截住的暗门。”
她有些无奈地牵起徐轩的衣角,跟随带面具的男子去往云公子的厢房,但她头一次去得这么不情愿。
一开门,内里黑漆漆的,林雪儿如临大敌,她顺手扯住一个酒壶就往内泼。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 gb
“别泼了,这里安全。”优雅好听的男声传来。
帘被拉起,光透进来,二人都看清了里面的样子。
云公子轻轻倚在太师椅上,他半遮面,被泼的酒水从裸露的胸膛上滑落,红纱从他的腿弯处轻轻泄下来,谁能想到,男人也能魅,也能妖娆,但云公子的姿态捏得恰到好处,就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他的气质端得雌雄莫辩,无论男女老少都能生出亲和感,那鎏金制的半张面具中露出的含情眼炯炯有神,轻轻瞧人一下,便能一眼万年。
“林姑娘,好久不见。”云公子吐词温柔,咬字极缓,像在念一句诗,“要用点心吗?”
林雪儿只觉得一股气血只冲鼻腔,想起误打误撞来到此处的目的后她强迫自己憋住了,但目光要命地黏在云公子被她泼湿的俊美侧脸上,怎么也挪不开眼。
突然间,一双糙大的手掌垂下,遮住她的双眼,一大把蓬起的卷发同时拢住她的巴掌脸。
“别吃他东西,也不要看他。”徐轩不满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语气笃定,“他一看就会骗光你的钱。”
林雪儿回过神来,她点头如捣蒜,看不见云公子后她果然镇定了许多,清清嗓子便开口道,“门外的事,你肯定知晓原因,先说好,其中一位自称是你的人,你要承了这因果,我们都有彼此的把柄了。”
徐轩拍了拍染血的佩剑,又在底下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指,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我还知道被弄死的是山匪,剿匪向来是庆国子民的第一要事……关于领赏,若你不想要这份荣耀,我们决计不向监察司说你做过什么,云公子可否赏脸给我们指条出去的路,让我们离开此处。”
“不可……”云公子果断地否决这个要求,而语气依旧温柔至极,仿佛刚刚说的是好。
那张精致俊美的容颜被酒泼湿了,但只是如同被怜爱般更显一层呼吸感,举手投足间红纱衣轻抖,他两腿间的硕大的本钱要遮未遮,纤细的脚裸处绑着两缕红绳,只一扯,身上的衣服都能脱了,似乎半晌便能将来人拖向情欲的深渊。
徐轩全身紧绷起来,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雪儿,又盯着骚了吧唧的云公子,霎时间面露凶光,浑身一颤,林雪儿忙拉住他,同时紧张地反握他的手。
“倌楼,青楼,这些俗不可耐的胭脂巷常得被大人们看做是访行。”云公子念字愈发温吞,语调像羽毛一样直挠人心底,“楼上即将来位监察司的大人,没人该此刻离开。”
“他在说什么?”林雪儿听得云里雾里。
徐轩破天荒地听懂了,他开口解释道,“我爹和我说监察司办案不能全靠司员,有时候也得靠问问附近的街坊邻居,像倌楼青楼这些地儿在监察司里就叫做访行,有时候破案还得靠访行里的线人。”
林雪儿惊讶于这个云公子竟然是监察司的线人,不由得面色郑重起来,她轻轻拂开面上的大掌,徐轩再不情愿还是松手了。
“谁要来?”林雪儿直接了当道,“云公子不如把话说得敞亮些。”
“李天信,李大人。”云公子缓缓道,“若你言之有物,他会成个好相与的人。”
徐轩听完松了松自己身上紧绷的气势,俯身在林雪儿耳畔低声道,“应该是真的,外面少有敢拿天信哥开耍的人。”
“什么叫‘言之有物’?”林雪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对于自己的命运她可谓是到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地步,“我们要被捉去审问?他敢!?”
徐轩被林雪儿一点拨,也反应过来了,气势汹汹地对云公子喝道,“少装腔作势的,这么说吧,天信哥顶多替我爹捉我回去禁足,他动不了雪儿,因为我能担着。”
林雪儿也跟着叉腰,香肠嘴撅得老高,看向她曾经念念不忘的云公子时心虚感莫名小了不少。
林农妇没啥见识,但她最不怕长得好看的,上一个姿色绝世的妖精已经被她转手卖了,虽然被他找上来狠狠侵犯着报复了一顿,林农妇打死不承认那个张开双腿无助乱喷的女人是自己,她才不会屡败屡战。
可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美人们的诱惑,在某方面可怜的一根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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