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不堪一击的一小瓶椒水。
“是我唐突了姑娘,但你要泼我椒水却被我防住。”沉千秋直起身,整理好她脖颈上风领,正色道,“我们扯平了。”
他们的唇上还黏着暧昧的银丝,他却一本正经地算着账,好似方才吻得面红耳赤的不是他。
扯个屁平!要和他拼了!林雪儿一口灌了剩余的椒水,直直地回吻。
沉千秋下意识地忽略掉她吞了武器这一事实,只张开双臂温柔地接纳她,这当真是火热的一吻,他受不住,辣得龇牙咧嘴,玉面染上扭曲之意。
他一把揪住林雪儿,轻松地提起她的后颈,看她涕泪横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作态,只觉得好笑,大掌抬起又放下,最后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脸侧,皱眉道,“张口吐掉,你会难受的。”
“谁叫你忽然扑上来!和发情的野兽一样!”林雪儿愤愤地鼓起腮帮子,不情不愿地吐掉,她很快又沾沾自喜起来,指着沉千秋的香肠嘴嘲笑道,“你瞧上去像在乞丐街站了半个月的街,嘴都被秃噜完了。”
这是他听不太明白的粗鄙之语,但他庆幸于林雪儿现在心情不错,于是指正道,“在下不明白姑娘所说的,但在下从没站过街头售卖货物,我只伺候过你。”
见他认真温和的面孔,林雪儿心里一酸,沉千秋除了中药,其他任何时刻都能保持清醒和思考,甚至现在正在不知为何地纵容她,任她放肆,好像和前几个轮回很不一样。
嘴真他娘的疼啊。
早知道直接开口让他滚了,说不定真有用,还白白害得她干了一小瓶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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