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抵着,压在了摇摇晃晃的车上,只能以一种克制的方式咬住唇,她很想用踹或者推的方式甩开顾子衡的禁锢,但毫无用处,他的指尖探到从早上开始就被侵犯个不停的两瓣阴唇中,带有审视的目光细细描摹它的痕迹。
林雪儿压抑地喘息,以上药的名义,手指插进又探出来,给她一种已经吞吃他的性器的诡异感。
偏她的腹部被摁住,无法正确发力,两腿无助地挂在他的劲腰上,脚趾绷紧,无法释放,男人的瞳色越来越深,贪欲无处隐藏,直直地注视进林雪儿的心底,让她发出等待被享用的无助呜咽声。
很软,很漂亮,肿大的花核,被他揪住捏着,散发越来越艳丽的颜色。
他的脸庞露出了一种令她极为陌生的低沉情欲,还正用沉默又饶有兴致的目光观察她的反应,她的穴口正容纳第三根手指,在律动中微微颤动,夹着指根时,肉壁痉挛一阵,再喷出水液。
顾子衡配合她的叫声,再以多年来的默契开始深深浅浅地插起来,他同时压抑地泄出一两声低哑的喘息,只是姿态依然强势,直到林雪儿哭喊着喷出一大滩让她难堪的水泽时才止住手。
那三根手指歇了歇,再次没入柔软的花穴中,按着再次肏入,不顾她的尖叫声,他似乎渐渐学会了深入浅插,甚至俯下身安抚似地亲吻她的额间。
但药瓶只用了一点,但还剩不少。太可恶了,林雪儿从此都不敢直视所有的伤肿药膏了,她大张着腿,让男子肆意侵犯他,似乎只要戳破一层纸,就能被粗暴,更色情地对待,被肏得尖叫连连,顶到宫口,含满一肚子浊液。
但顾子衡只是以她难以理解的坚持,专心致志地为她上药,被他如火般专注滚烫的视线略到时,林雪儿捂着脸,下身紧了,坚持不让他再次进入。
“听话。”顾子衡掰正她泪眼婆娑的一张俏脸,俯身,鼻尖抵住鼻尖,吐息洒在她的面颊上,一字一顿道,“我在帮你。”
趁她露出迷离又羞涩的神情时,手指尽数没入,似乎为她着想似的,越弄越快,抽出时甚至能翻出羞怯的红肉,花核也越来越肿。
总觉得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林雪儿在不安中眼前一白,很快再次泄出身。
当药瓶见底时,他才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湿润的痕迹,哑火好像消了大半,冷俊雅致的侧脸透露些许餍足感。
林雪儿捂着脸,以防御的姿态蜷缩在他的掌下,小小的一团,呓语着什么,醒酒汤未发挥的剩余酒气从喉中溢出,让她不安地抱紧他的腰际。
抬脸时她的眼底重新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顾子衡……”
“什么?”他偏头去看她,“你有什么问题?”
“你个登徒子!”她怒气冲冲地扑他个满怀,像条炸毛的猫儿竖起全身的毛团直接咬上他的脖颈,“我丫的咬死你。”
顾子衡忍俊不禁,但她的舔舐又让他脊背窜上一阵酥麻感,得住手了,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在他身体内蛰伏,跳动。
但林雪儿不放他走,从撕咬慢慢变成舔舐,从喉结处舔到脸上,直到他的薄唇上。
两人皆是一顿。
他从她眼里看出了色眯眯的打探,独属于女人与长相俊美的男人之间,胸膛间不知为何又冒出了一阵火,嘴里也干涩难耐,需要一些润泽的水液。
渴得难受。
“看清我是谁。”他眼尾泛红,钳住她的下颌,沉声道,“别想打我主意,我和他们不一样。”
林雪儿不管不顾,捧起他的脸,大胆坐在他身上,舔舐,撕咬他的唇瓣,打定主意要将唾液送进他的唇里。
顾子衡不从,老老实实地钳住她的腰,一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她热烈地吻上,柔软的舌齿无赖似地侵犯他的口腔,两团雪乳硬时压在他的胸膛上,隔着布料瘙痒他的乳尖,她甚至色咪咪地舔吻他的脖颈,一路向上后叼住他的耳垂嘬吸。
他被轻薄了。但女人处在不清醒的时期,他无从苛责。
顾子衡扣紧她的头,紧张又不甚熟练地回吻,让他的掌心分泌出一些汗,扣不紧她乱扭的腰。
男人诚实的回应让她得意洋洋起来,直到被他压住强势,粗暴地吻住后,才泄出惨叫声,他抬眼时满是烦躁,咬得她嘴疼。
“停下停下!”林雪儿柳眉倒竖,娇滴滴地抱怨道,“你咬我?”
“下去。”顾子衡抬起指尖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模样很疲惫,烦躁,但强撑着对她命令道,“从我身上下去。”
他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焦躁又不安地伸舌舔了舔自己唇边的血迹,冷白的肌肤上红透了,甚至迷乱地布满她的杰作。
林雪儿仅有一丝于心不忍,因为她真的从他身上捞不到一点好,她屡战屡败,但又屡败屡战,几乎要打动自己了。
“哼。”林雪儿怒气冲冲地穿好衣裳,临走时丢了一枚银锭甩在他的脸上,“表现还行,赏你的。”
不等顾子衡的怒火发作,她就像只回到自己地盘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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