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嘲笑自己也嘲笑所有人,不知在憋什么坏心思。
沉千秋轻蹙眉,暗自责怪自己大意,但他的手轻搭在白风眠的轮椅上,语气温和但眼神极冷,邀请道,“你所言极是,要一起么?”
“本王随时退出。”白风眠面色不善,他微抿唇,扫视周围时察觉林雪儿眼中的无助时才略有松动,面向沉千秋冷声道,“滚开。”
他转了转了轮椅,推到高台面前,再次提了个要求,“林雪儿,你跟我。不得超出半步。”
其余二人同时脸色微变,徐轩紧拉她的手,像是眼见她入虎口般,满身提防与不信任,她哭笑不得,两个病残罢了,怎么斗得起来。
迎着白风眠微妙的神情,她走向这个几次轮回的大敌,他全身紧绷,盘着扶手,林雪儿盯着他病恹恹倚在轮椅上的模样,真想伸手直接将他掐死,她有预感,这是他最脆弱的时刻,可是就无法直接下手,只因限制颇多。
“坐我身上。”他突然道,“壁画上的第一个动作是如此。”
等一下,林雪儿抗拒地不想动,被他伸手直接拉入怀中,他的丹凤眼中总算有了愉悦,气息游移到她的脸侧,“方才壁画上的图你都见过一遍了,我记住了,你呢?”
她别扭地拍下他的手,咿咿呀呀地表示不满,白风眠捏住她的下唇,随着摩挲渗出难耐的痒意,他威胁道,“说不出话就舍了这徒劳功为上策。”
这死瘸子,林雪儿在心里多骂了几句,她被他锢在怀中,他眼皮微动,镇静地巡视她的肌肤,那儿残留着点点淫靡的红迹,以及她因不安而收紧的小腹,微微抽动的身躯。
她咬紧唇,迎着徐轩和沉千秋不约而同的不爽的视线,慢慢地红了耳根。
她记得疑似破阵图的第一动作是在石虎的眼皮底下下慢慢舒展,双腿大张坐在另一个人腿上伸颈交缠。
这些古怪的动作连在一起就像是四人在跳一支来自远古的祭祀舞,主舞两人表现阴阳交汇,剩余两人开散这些气息,最后四人交汇在一起,在石台上走出足够精确的步伐,最后就能破阵。
不得不说,因为这些天阴影般的经历,她从此以后要离所有舞会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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