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认得清形势。”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
沉泽霖只道来人这么快,抬腿便一边背着白猸,一手拉着合欢跑了起来。
可刚跑了两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袖。沉泽霖挣扎着,那肩袖登时就被扯下来了一块布。
他回头一看,登时就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问道:“雷大人?”
雷忠一看居然是认识的人,脱口而出:“沉贤弟?”
两人一照面都下意识用袖子遮了一下脸,但见对方已然认出自己,只好尴尬地拿下了手。
“怎么是你?!”二人异口同声。
“我想也是,这渝州城也就只有雷大人敢起这反叛之心了。”沉泽霖只愣了片刻就恢复了冷静。
“休要胡言!本官为官数载,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只是结交的广了些,从未敢对朝廷有二心。”
“真是大言不惭。”
雷忠此时也恢复了以往的神态,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下沉泽霖,道:“倒是沉贤弟,之前在客栈招妓,后来又大闹青楼,如今穿着龙袍一手背着小姑娘,一手拉着何家的千金,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淫乱也就罢了,有反叛之心的到底是谁呢?”
合欢一听,瞪着双眼,紧皱着眉头。
“你才是一派胡言!”沉泽霖立刻转头看向合欢,对着她疯狂地摇头道,“我从来没有招嫖也没有闹过青楼。”
雷忠见他很是在意何清洛,只道他从前在谪仙居里对他说要明媒正娶合欢姑娘的话全是放屁,于是恶狠狠地嚷叫道:“吃了我嘴里的肉,现在又吐出来去啃别的骨头,早有今日为何当初要同我抢那荤腥?”
沉泽霖十分无语:“我虽不知雷大人与那‘僚王’到底是何关系,但如今他恐怕是有些疯癫,您还是赶快去瞧瞧吧。”
“僚王呼风唤雨,自有神通,用不着本官操心。倒是你们,肯定是来偷金佛珠的。”
说完,便盯起了合欢身穿的红裙。
“连一个花娘都要跟我抢,连一个婢女也不肯割爱,这富家千金怕是你更不可能让人染指了。”
随即,他一把扯过合欢到自己怀里,手搂了搂她的腰,道:“我倒要看看,你把那金佛珠给藏哪儿了。”
然后一边看着沉泽霖,一边猥琐地在合欢耳边吹气:“若是不说的话,我可要亲自搜身了。”
“放开她!”
沉泽霖气极,登时就蹿了过去,这一下可到好,背上的白猸“咣当”一声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由于不能动,她只能瞪着眼睛,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沉泽霖压根就没察觉,只顾着去救自己心爱的女人。
只见他挥拳便向雷忠的脸上打去,可雷忠也不是吃素的,他抱着合欢躲闪了过去,随后一声令下,那群侍卫就带着兵器围了过来。
沉泽霖跟他们斗了几下,奈何双拳敌不过四腿,更别说是千军万马,于是就被擒住了。
“沉郎!!!”
雷忠笑了笑:“今天我就当着你沉郎的面亲自给你搜身,哈哈哈哈!”
笑声刚落,就把魔掌伸向了她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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