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宫内的精液和爱液开始翻江倒海的翻涌着,连带着他内部的淫肉,带给他一种酸胀疼痛却又舒爽不已的快感。
可他好想让她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多留一会,留一辈子都可以。
按照电影里那种说法,就是“念想”。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如此舍不得呢?
可是,这本就是不属于他的东西。
许祯将手掌贴上小腹,狠下心来,将掌根往下一按,一大股滚烫腥味的白浊就淅淅沥沥地从他一收一缩的花穴里滴答下来。他的子宫猛地一抽,带起连同肠胃的抽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将身子的筋带一抽,身子便如同口袋一把皱缩起来了,再也无法展开,只能蜷成一团,等待着何时这痉挛能稍稍缓解。
他似乎低低呜咽了一声,吃力又笨拙地屏起呼吸。牵一发而动全身,现今连呼吸给他腹腔引起的动态都会给他带来无比的疼痛和酸麻之感。
他该停一下,让自己的身体缓一缓。
本该如此,于是他曲起腰腹;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始终往下按压起来。鼓囊囊的皮肉随着他用力到泛白的指尖下陷出一个一个小坑。滑嫩如膏脂一般的小腹上渐渐他自己留下的斑驳陆离的痕迹。随着他扪按的动作,小腹传来尖锐的钝痛,原本是日后孕育与相爱之人的小生命的地方,却受到了如此粗暴的对待,身体身体力行地控诉着他,他对待着自己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
这样更加加重了胞宫的痉挛抽搐,于是他便就这样一壁蜷缩着身子吸气低吟一壁按压小腹,让自己不要沉溺于不切实际的幻想美梦中。
“呜……”
直至到后面,他动作竟有些没轻没重地胡乱捶按起来了,腹部钝痛的同时还阵阵地抽气,可还是没有任何松懈的念头,铁了心地要一鼓作气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挤按出去。或者将小腹抵在洗手台的外沿,往身前冰凉的瓷体上缓缓用力一压,肚里那些剩余的液体还有丝丝血迹便嘀嘀嗒嗒地顺着玉体流下来了。同时溢出的还有他喉咙里一直压抑许久的一声哽咽。他紧紧捂住了小腹,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腿间淌下一条蜿蜒的猩红;像是望着什么东西的流失逝去,而自己已然无力挽回。撑着他的,只是一口气。
这样做,会生不出孩子了吧?毕竟这么脆弱的地方,不过就是房事一场撞了几下,就几乎要报废坏掉了,这样蛮力按压的话,肯定生不了了。
不过也无所谓。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过头,脸颊绯红过余。余光在镜子边角能微微瞥见那一柄烟枪。他猛然别过头去,第一次眉头蹙起,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不生也好。
他望向一片狼藉的地板马桶,指尖不经意又抚上了因刚才毫不怜惜的扪按挤压而发胀发红,还随着血管一收一缩跳动的小腹,缓缓合上双眼。
不是自己的东西,他不会要。
“母亲。”
许祯听到这声音,猛地一抬头,左胸腔的某一器官又抽缩了一下,定睛一看,果然是她,敛眸,微微颔首。
不远处的周家两姊妹正挽着手款款走来。
“我见老幺也起了身,便就伴专程过来给您请安,”周咸宁松开周咸明走上前,动作自然而然地轻轻搀扶住他的手臂,领着他往屋里走,话家常般嘘寒问暖地闲聊,端的一副大孝子模样,“母亲昨晚睡得可好?”
许祯强撑出笑意,点点头,不着痕迹地抽出与她隔袖相握的手,与她隔出两步距离,撩起前袍,稳稳坐下,目不斜视,清冽的眸光始终没有投向她。
“春凤,看茶。”
“不了,妈,”周咸明两步并作一步蹿上来,抢过春凤手中递上的茶碗,毕恭毕敬地弓腰奉到许祯手中,笑嘻嘻卖乖道,“我俩得出个门。我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女儿带她出去耍耍散散心,喝个茶就回来。”
“好,”许祯望向周咸明,笑容淡淡,“老爷不在,出去撒撒欢也没什么,不要误了时辰就好。你姐身上还没好利索,你要好好看顾她。”
明明是语重心长,开口却平淡无波,听起来就好像只是例行公事,又或是面子工事般;只不过是做了身为大太太所应该做的众多分内之事中的一码而已。
老幺见他答应得这么痛快,便喜不自胜地搪塞了几句,随即拉着周咸宁的袖子,乐颠颠地往外跑。
一旁静立挺拔的周咸宁在离开之前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恰好对上了他抬起来的视线。
一时寥寥无声。
喧嚣之后,周公馆上房又重归寂静。
他沉静的目光一直不自觉黏着她的背影愈行愈远,直至她消失在周公馆门首。
还未到晌午的金玉楼,已经过了早茶的场子,人群也零零散散错落在露天敞篷的茶位上。空气中氤氲着茶香饭香瓜果桃仁的醇香,还隐隐约约伴着一股脂粉香。咿咿呀呀的婉转曲艺之声和黄皮二胡的拉弹乐声透过一层雾气沿着层层回廊缠绕着攀爬上去,荡漾在微风里,飘在高高挑起的幌子上,招摇引诱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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