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玉簪收在手里,朝他道:“我很喜欢……早知道,我就把那香囊花样讨过来了,照着做一只香囊给你。”
他轻声道:“是因为想给我还礼么?这是不想欠我的意思?”
施菀想着自己似乎还真是这样,便不说话了。
他道:“我想你拿我当未婚夫婿,我来看你,我给你送东西,我陪你去做一些事,来就是应该的,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权力。那香囊我自然是想要,如果你真能送我,我怕会高兴得整晚睡不着,但不要是为了还我。”
他说完,从她手上拿了玉簪,给她插在头上。
她担心道:“我怕掉了,一摔就碎,还是拿在手上吧。”
“碎了就碎了,碎了我再给你做一只。”他看着她头上的玉簪,“明天走之前,我要来看看你,看看你在太阳下戴着它是什么样子。”
施菀将头上的玉簪摸了摸,落寞地问他:“明天就走了吗?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回来,或者是……我不敢去想,就假装认定你不会回来,现在想来,其实我就是惧怕,不敢去期待。”
他抱住她:“那我就努力,让你敢去期待。我不会再逼你快点嫁给我,不会再催你让我去提亲,我也没有反对你行医,只是……我还是介意你徒弟,或是其他对你有意图的男人和你单独在一起。”
“没有那么多人对我有意图,我也尽量不会和另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我听你的,请个丫鬟还不行吗?”她说。
他欣喜地一笑:“好,行,我给你请。”
她在他怀中露出笑颜来,感受着他怀中的温暖,觉得自己来找他,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现在的她不再是当初的他,而他也不再是当初的他,所以现在的一切和当初的一切,真的是不同的。
“只是你这一趟,又是辛苦白跑了一趟。”她落寞道。
他却回:“见了你,给你送了礼物,又知道你曾想过送香囊我,还不值吗?或者……”他凑近她,低声道:“你让我亲亲你。”
施菀脸上带了赧色,低下头去,他倾身俯近,轻吻她的唇。
这一次带着万分的柔情与细致,也带着探索。他捧起她后脑,一点一点研磨勾缠,而她被缠得久了,终于也试着生涩地回应,直到觉得呼吸不过来才推开他,吸入夜里清新的空气。
而后,他再次吻她,比之刚才更温柔,也更缠绵,不紧不慢,大有一种熟稔又游刃有余的感觉。
到第三次,她终于不再喘不过气,只是时间太久,让她渐渐失去力气,瘫倒在他怀中。
最后两人才分开,彼此交缠的喘息中,她和他道:“提亲的事,我愿意,你去安排吧。”
“好。”陆璘立刻回。
隔天一早,施菀出门就看见门外的陆璘,他先看她,然后目光落在她头上。
施菀早上也细细打量了那玉簪,比晚上更好看百倍,自己戴着也的确相得益彰,她微低头,问他:“怎么样?”
陆璘一笑:“好看,比我想象得更好看,这几朵花在你身上有了灵气。”
施菀摸了摸头上的簪子,轻轻笑了笑。
他上前来牵起她的手:“我要走了,但下元节就能回来,在此之前,我会让媒人来提亲,所以等下次我回来时,就是你未婚夫君了。”
眼前人做过她丈夫,理应熟悉,但此时她却有一种少女会情郎般的羞涩、紧张、甜蜜,那种情绪如春潮般在心口弥漫荡漾,好似填满了整个心房,要溢出来。
她问他:“骑马吗?”
陆璘点头:“骑马快一些。”
“小心,戴上护手。”她交待。
陆璘回答:“会的。”
两人相对着看一眼,他才缓缓松开她的手,转身往大通街而去,石全和马都停在那里。
施菀目送他远去,到他身影再也看不见,才去往药铺。
她进药铺,枇杷第一个发现她头上的玉簪,不禁惊喜道:“师父,你这簪子真好看!”
施菀笑笑没说话,枇杷已经凑过来又仔细看那簪子,然后道:“是玉吗?还是紫的玉?而且是紫菀呢,正好是师父的名字!这玉簪在哪里买的?我也要去看看。”
施菀回道:“不是买的,订做的。”
“怎么订做?玉簪还能订做吗?”枇杷问。
施菀回道:“去买到一整块的原玉,然后请玉匠雕琢。”
枇杷张大嘴巴,愣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她:“所以,这簪子是别人送给师父的,特地让人做的紫菀?一定是这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玉簪。”
施菀笑了笑:“是啊。”
“谁?”
这时周围彭掌柜等人也过来看这玉簪,施菀被围观得不好意思,回道:“没有谁,要点卯了,都去做事吧。”
大伙儿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失落地散去了,但没两天,都知道了答案。
两天后,霍大娘家的孙子来药铺找施菀,同施菀道:“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