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露出过多的神色,只是隔一会儿突然问:“这两天施大夫要过来吧?”
长喜回道:“是的,多半是明天。”
陆璘看看天空,“这几天都阴云密布,怕是要下雨,你将我房里的窗板换好。”
他房中是花窗,夏天用着窗纱,凉爽透气,冬天便换上窗板,挡风保暖,施菀怕冷,换了窗板到房里来好一些。
托这伤的福,他现在时常能见到她,几次克制,倒也能和她如初见那样说几句平常的话。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雨,好在是小雨,施菀来了,替他把过脉,看了他伤口恢复情况,和他道:“伤口恢复得不错,到九月中旬应该能行动无碍了,但只限于日常坐立行走,不要出力气、做伤力的动作,还要再养养。”
“可以去县衙办公么?”他靠坐在床头,像一个普通病人一样问着平常的问题。
施菀回道:“只办文书方面的事情可以,往来可以换成轿子,若是马车,怕路有颠簸,扯动伤口。”
“好。”陆璘看上去乖乖的。
“我再去开个膏方,将之前的几味药换一换,下午熬制,明日上午可以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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