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专业人干专业的事,你做自己喜欢的就好。”
“真的不管……没关系吗?”
暨和北抱着她摇了摇,晃了晃,动作很亲昵。
语气却有点气人:“这三年你都不知道,公司不是发展得好好的?”
言外之意,你这个老板躺着收钱就行。
对公司决策没你想的那么重要。
丛琦嗔他一眼:“你巴不得我不管。”
“老婆,你又闭着眼给我扣帽子。”
“哼哼。”
就要扣!
丛琦这才把郦慧心说海市有个叫谢琨的人查他的事讲了出来。
“谢琨?”
暨和北低眉思索,片刻后漫不经心道:“哦,我大致记得他是谁。”
“谁呀?”
“很久前褚家的邻居吧,当年跟我打架那群人里的一个。”
暨和北不意外对方能查到自己。
暨娴能查,暨娴两次跑榕城来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褚长捷当然也会查这个继母在搞什么。
对于那种家庭出身的孩子,多疑彷佛是他们的特色。
那查到他头上是很顺其自然的事,毕竟他从来没严防死守。
在内地呢,做事要讲究个度。
适当让渡一部分“信息”非常重要,让对方查,但只要让他查个皮毛就好。
谢琨这一出,是敌是友不知道。
不过暨和北没把他放在眼里。
准确说,褚长捷那一堆发小,成才的能让人忌惮的没几个。
大都跟褚长捷、谢琨一般仗着家里有点权势胡作非为……
没办法,一群纨绔子弟盘踞在一个地方简直跟土皇帝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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