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手牵着手,没有上台,而是原地举起话筒。
随便说了几句。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们夫妻俩的婚礼。”
暨和北将话筒递到丛琦唇边,丛琦接着他的话说:“也谢谢大家对我们的祝福。”
“大家吃好喝好,我俩就不多嘴了。”
说完,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挥了挥。
丛琦也甜蜜的笑了笑:“不,我还得多一句。”
“爸、妈,我好爱你们的呀。”
其实她想说的是,谢谢爸妈把她养到这么大,谢谢爸妈好爱她,但是又感觉爸妈可能并不爱听。
因为是一家人啊,说谢谢显得好像嫁了人就要跟他们划清界限一样。
所以话音转到舌头时,就变成了“我好爱你们”。
丛智渊和许慧英眼眶都红了。
丛智渊取下眼镜,装得镜片花了需要擦拭的样子,实则低着头平复心情呢。
大抵父亲在表达爱这方面就是内敛的,沉默的,不像母亲,感动了可以放任眼泪落下。
“幺女儿,妈妈也爱你。还有小暨,妈也爱你。”
许慧英揩了下眼角。
丛智渊没说出口,眼神却十分慈爱,叮嘱两人:“好好过日子,少让我和你妈操心。”
接下来,暨和北跟丛琦轮桌敬酒。
暨和北一边敬酒,一边给丛琦介绍对方身份。
这个公司的老总,那个部门的主任,丛琦听得脑袋发胀。
八桌客人敬酒大概花了快一个小时。
主要是其中两桌客人一灌黄汤话就特别多,扯着扯着差点在饭桌上谈起公事,暨和北差点黑脸。
等酒席散场。
宾客们纷纷离开,杨晓红一行人由王奉松几人负责送回去。
累得腿酸脚酸的丛琦直接到楼上客房躺平瘫着。
暨和北则是去送丛智渊夫妻了。
等他回到酒店,丛琦舒舒服服泡在浴缸里,两眼放空,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
暨和北看着大喇喇敞开的玻璃门,眸光暗了暗。
他曲起手指,往门上敲了敲。
手指敲击玻璃的声音惊得丛琦回神。
她瞳孔一瞬间放大到极致,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关门。
只能缩着身体拼命往水里躲。
确定春光都藏在泡沫里,无人能窥时,丛琦佯装镇定:“北北,我忘关门了,你帮我把门带上。”
“唔……你喊我什么?”
暨和北倚在门边,往日深情温柔的眸子此刻侵略感十足。
丛琦觉得他视线落在的每一处皮肤都在燃烧发烫。
这种烫不断蔓延。
从肩膀到脖子,到泡沫之下。
本就因泡澡而微微红润的脸颊此刻更加绯红。
想到即将到来的,她脚趾就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一起,浑身也微微颤抖着。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
丛琦垂着眸,尽量忽视那道灼热的眼神。
她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死鸭子嘴硬道:“就喊北北啊,北北,北北北北……”
喊的时候没挑衅的意味儿。
可暨和北一说话,丛琦就知道坏了。
“老婆,你是不是故意的?第一次就这么刺激,不好吧?”
说着,暨和北脱掉外套。
丛琦低着头,没懂怎么就刺激了。
只听到布料落地的声音,还在疑惑他干嘛不说话了。
一抬头,男人已经开始解衬衫扣子了。
丛琦:“……”
危险!
危险!危险!
暨和北噙着笑,作势要进来。
丛琦吓得花容失色,顿时怂了:“老公~~~你帮我把门关上,水快凉了我有点冷。”
她怂得太快,暨和北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失望。
“别泡太久,免得着凉。”
暨和北弯腰捡起外套,贴心地把浴室门带上。
看着模糊远去的背影,丛琦长长吁了口气。
蜷缩得快要痉挛的脚趾总算能放松了。
她现在满脑子就是,完了,我要被吞吃入腹了,要被吃了……
之前擦枪走火,差点突破底线也有过几次。
反正热情上头,晕晕乎乎的,压根没功夫忐忑害怕。
但这会儿她就是忍不住胆战心惊。
丛琦闭上眼,赶紧给自己洗脑,怕什么,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丛琦,你得站起来。
你得支棱啊。
狭路相逢勇者胜嘛。
十分钟后,心灵得到重塑,防御甲得到初步加强的丛大琦终于不帕金森了。
穿好浴袍斗志昂扬地走出浴室。
下一秒,对上暨和北半露不露的腹肌。
她就像一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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