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抽插了一会,尝到甜头,她又开始骚,邓昀哪还说得出话,想打她屁股蛋。
算了,他听话就行,未曾设想过的情爱因为她的出现如此具象。就是这样的性启蒙,根本不用导向乖的还是骚的,因为他的答案是:她的。
邓昀十六岁生日是周叶晓来他小区楼下过的,又是她和他,俩人仨小蛋糕。
她用她的奶油黄打火机给他点蜡烛,面对面坐着,他的双手握着她许愿的手——刚才示意他这么做,两手交叠。
挺会啊,少年人那双令她尤其喜欢的眼睛映着烛光;现在是四手交叠了,他也小声说出愿望,希望她多一个愿望。
他说:“漂亮姐姐,怎么办,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男夹子一枚~
“那姐姐就不说了”周叶晓闭眼睁眼,想明年今天他也在身边。
十六岁的愿望实现了,邓昀却有小小怨念o一︿一+o,因为周叶晓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上午下午分别跟两群朋友一起,晚上应付家里人,好不容易走开了来学校旁边她的小基地,问邓昀等了多久,他说他刚到,其实明天的作业都快写完了。门口又是一大盒花,这次是黄色系,金灿灿一片。她拍了照,故意让邓昀入镜,一想象他搬一大堆东西来就想笑。可是她高兴得难受,明明来胃里之前已经吐干净了,她在洗手池干呕,幻觉晚上吃的硌人的墨鱼仔还卡在喉咙,那么小,那么清楚的形状,谁一筷子一筷子夹给她?耳边多少声音让她辨别辨别不了虚实,为何是此刻脊椎抽动,眼前一切收缩了舒张了流动了;明明没喝酒,却像沾了毒一样狼狈不堪。她宁愿是麻木的,至少平静体面。无声哭泣着,她保持着一臂距离推开他,让他离开。邓昀五脏六腑发疼,也红了眼眶,在她脱力的时候给她喂水,说他乐意,说他好喜欢她。
可是她周叶晓尽力说出的什么话呢,说让他给她吃鸡巴喉咙就舒服了。他心口顿痛,没再说话,什么也没做守着她睡了一觉。
少年心许没有说服力,他也不敢抱太紧,怕她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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