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一个女孩撑着腰在散步,迎面而来的人纷纷避开她,从她旁边半米之外路过。
女孩刚开始没发觉,撑着腰走鹅卵石路,越玩越畅快。
她无意中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绕着她离开,她那一抬头,本来只有半米的距离被人生生拉开成一米,甚至更远,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月月。
月月当即发怒:“不路那么宽,你们躲着我干什么?”
这样性格的人在哪里都少见,一旁的人被他一吼,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加快脚步快速离开这里。
“躲着我走?是心虚吗?”
她叫嚣着却没有人理她,其他人能躲得更远。
月月双手叉腰:“切,我还以为你们有多牛,不过是纸老虎,心虚了吧?”
有个看不下去的,直接从楼上探出一个头来:“心虚什么?你是没看出来,大家都在怕你!”
月月不大明白:“怕我什么?”
“怕你又放蛊虫,威胁我们喜欢你呀!”
月月顿时明白这些人是为了什么事为难她,她脸色有几分煞白。忽然觉得自己来到帝都就是一个错误。
她跺跺脚,快速回到自己家里。
没一会儿,裴寻便回来了。
月月迎上去,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裴寻揉揉眉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之前是去了他上班的地方,还没进去,领导便把他叫走。
和他聊了一大通,大概意思是,不希望他做出这种抛妻弃子的行为。
他质问难道抛弃月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抛妻弃子了吗?
领导脸色更难看,直接下令让他暂时不需要去上班了。
白教授和裴教授走之前也没给他们留下钱,现在他们算是四面楚歌。
裴寻没打算告诉月月这些,摸着她的头发,提议:“要不我们回到草原上吧?回到草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月月瞪裴寻一眼,显然不想要回去:“我们怎么可能回去?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来的!”
他们来帝都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裴寻向月月的父亲禀告他们要回帝都,月月的父亲当即拉下脸,当着月月的面,桌上的杯子便砸下来。
直接砸到裴寻的肩膀上,月月当即挡在裴寻面前:“是我要去帝都的!”
月月的父亲不敢置信:“你去帝都干什么?”
他举例说明两个民族各种不同,想让月月放弃。
月月执意不听:“我不管,即便有那么多不同,我也愿意过去!我不想一辈子窝在这草原上,我也想去大城市,想去看看大城市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你就不怕你不习惯。”月月的父亲恨铁不成钢,“即便你能习惯,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你觉得他的父母会接受你?”
“中原有一句话说得好,纸包不住火。那些人早晚都会知道你是怎么对这个男人的,他们会不会对你产生恐惧?会不会排挤你?”
月月一脸大无畏:“我不怕,裴寻能保护我?”
裴寻微微点头,揽住月月的肩膀表示自己会保护她的。
月月父亲好话说尽,也没能让女儿回心转意,一生气桌上的东西全砸了,放出话,女儿要是敢走就别回来了。
当天月月便回到自己的蒙古包里收拾东西,扛着一个包和裴寻一起离开。
有好几个族人,骑着马跟出来都劝月月回家,月月执意不听。
“如果你们是来送我的,我很欢迎,如果你们是来劝我回去的,你们先回去吧,我这是要去帝都,要去我们国家的首都!”
她一脸向往:“我去了,不但能看到很多高楼大厦,还能吃香喝辣,有什么不好的?中原的女人晒一点太阳都能打伞,而在我们这里有什么……”
一旁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此次去中原不只是为伴情郎而去,还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那些族人不知道该劝什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他们策马奔腾之前,月月还冲着草原大喊:“等我稳定下来,欢迎你们去找我。在那边能够获得足够的粮食,至少不用为一点米发愁!”
马躁动不安,最终一个扬蹄,迎着夕阳离开。
回忆起当初自己所说的话,月月顿时燥红脸:“反正要回你回,我都已经夸下海口,怎么还能回去?”
回去就证明自己过得不好。
不说那些族人怎么嘲笑她,就是她爹估计也会让她在蒙古包前跪上一个小时才让她起来。
月月站起身,重重坐下,绵软的沙发包裹着她,轻轻弹起。
“这里有绵软的沙发,绵软的床,即便吃食也是多种多样。我能随意吃着草原上少吃到的大米,不用再啃什么饼,这不好吗?”
裴寻张唇,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算了,还是让他在这里好好地生活,一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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