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就自动睡觉,压根不理会两人。白佑庭才算松了口气。
一旁的裴寻知道白佑庭的想法,他捧在手心上的小乖乖容不得别人有一点嫌弃,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早就想办法整人。
等江暖睡着的时候,裴寻叫来空姐,让她给自己和白佑庭倒了一杯红酒。
裴寻托着红酒杯底座,长长的手指不经意地摇了摇,仿佛什么艺术品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白佑庭有几分莫名,但还是和裴寻碰杯,两个人噙了一口红酒。正菜才算正式到来。
“你这次回去打算好怎么见丈母娘了吗?”
白佑庭,不咸不淡:“还能怎么见?礼物也准备了,仪表仪容大概没有什么关系……”
凭他这么多年在商界叱咤风云,他相信这次见丈母娘之行也不会难倒他。
裴寻好心提醒他:“丈母娘可不是你的那些对手,丈母娘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好惹的。你做事要小心谨慎……”
白佑庭不信,他在帝都生活那么久,虽然对自己的八卦没那么感兴趣,但他也清楚自己可以说是丈母娘当中最喜欢的那一款。
不花心、不抽烟,偶尔喝酒,还是因为需要应酬,也不会太晚回家。经济上自然没有什么不足。
要他说,他压根没有会让丈母娘什么不满的地方。
裴寻含笑,没有纠正他的错误认知,反正不久丈母娘就会教他做人了。
白佑庭只觉得裴寻和林音在一起之后越来越像她,简直莫名其妙。
……
下了飞机。
林音这边是林富跑过来接她的,顺道带上白佑庭和江暖。
林富经验丰富:“白总,这次回来是来见丈母娘的吗?”
白佑庭颔首。
林富想要传授经验的欲望顿时减弱,他开着七座轿车,不再说话。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裴寻“安慰”自己的大舅子:“三哥最近是不是挺忙的,居然还有时间来接我们?”
林富人精一般,快速顺着这个台阶上去了,说起一些经验之谈。
裴寻时不时给点建议,双方聊得还挺愉快的。
白佑庭只管看顾江暖,林富想说的他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他觉得自己不需要罢了。
在帝都他是所有丈母娘最喜欢的女婿,总不能在南市标准就变了吧?
白佑庭没想到的是很快就打破了他的认知。
一座庭院前,高墙深深,亭楼谢宇,有那么几份诗意。
江暖刚下车,舅舅家的管家便迎了上来:“表小姐,你可算是回来啦!来得正好过几天,你妈妈正好要搬家,你可以去凑个热闹。”
“搬家?”江暖有些惊讶,妈妈不是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干嘛要搬家呀?
管家笑眯眯的肯定了这个问题,但对搬家的缘由却没有给出解释。
他虽然在于家做了那么多年,但江暖外公走了之后,他就不再是这个家里面佣人中权利最大的那个。
几个少爷争权夺利还是比较厉害的,现在已经分家了,赢得那个自然有权利说话。
少爷给自己颜面,让自己继续做得这管家之位,他自然要认清自己的位置,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白佑庭微微颔首,他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但在管家面前他也不好说。
管家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他,这么帅气的男人应该不是送自家表小姐回来的。
一想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管家微微翘起拳脚,这下有好戏看了。
江暖的妈妈于桦很早就在门口等着她,一见到女儿马上迎了上来:“暖暖,你终于回来了?”
“你在帝都那边怎么样?你那个姑姑从小最喜欢欺负人,她……”
于桦一想到江月带着那么危险的物品,是要去炸死江暖,她整颗心就颤抖不断。
亏她从前觉得自己嫁了一个好人,除了这个小姑子会磋磨一点,就没有什么烦恼。
哪知道人到中年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唯有小姑子江月的跋扈才是真的。
“是妈妈害了,你妈妈不该眼瞎爱上那么一个人……”
母女俩说了好一会话,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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