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总算反应过来了,这两人一直在互相挑衅?都什么年纪了,还这么幼稚。她不知道的是如若不是事关她,也不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未必会生气。能挑起他情绪的太少了,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对手。
“不用!”林音赶紧出声,再不出声,这里就变成火葬场了,“不用看了,我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陈二叔立马站起来,绕了大半个桌子坐到林音旁边,语气里有一丝他也未察觉到的紧张:“如何?”
林音实话实说:“弱精症!需要点时间治疗,等好了,你就可以有后代了。”
陈二叔高兴得站起来:“好!需要多久?”
这么轻易就相信她了?林音说了一些需要用到的药材,嘱咐他:“你准备好这些药材再来找我,我需要当场医治。”
“哦?”陈二叔的语气有一丝不对,越过林音目光落在裴寻身上,“患处吗?”
林音呵了一声,也有些被惹怒了,这人非得欺负她男朋友,还是在她面前,是把她当病猫吗?
“难道你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陈二叔被怼了一声,终于不敢说话了。捧着写着药材的纸张快乐地离开了。
到了门口,被林音叫住了:“等等!”
“有什么嘱咐?”得到准信的陈二叔十分开心,压根不介意为林音多做一些事情。
“给我男朋友道歉啊!”
陈二叔挑眉,落在裴寻身上的目光有些酸。他幽幽地打量着那个男人,男人身上的酸气都不见了,余留下来的只有得意。果然,爱情是能让所有人疯狂的。
他叹气一声,没办法,不敢得罪金主啊!
“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不能说是诚意满满,七八分还是有的。林音转身,压根不介意裴寻拿乔,主动说:“要不要让他给你敬茶?”
陈二叔觉得有被冒犯到,说:“那要不要三拜五叩?”
林音歪头盯着裴寻,说:“我觉得这个主意好,你觉得如何?”
艹!
真的是疯狂!
陈二叔不等裴寻回答,直接递了杯茶过去,态度很是恳切。还说:“我以后不会了。江暖那边我也会附赠她一点礼物的。”
林音又是皱眉,想起天台上那些事情,有些不明白,有些事情完全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到那个境地呢?分明还有更好的选择啊!
“不是像今早那样。二十岁出头的少年还是可以引导的。”
林音听懂了,默默点头。江暖家里的破事她不太想管,但能为她多一份助力是好了。
手术室的红灯亮了四个多小时终于熄灭了。江淮被推了出来,所幸他这次伤得不算太严重,还能保得住命。就是脊梁骨受到了重击,以后怕是会影响走路。影响到何种程度,还要看后续恢复。
被推出来的江淮进了重症病房,病房里安好仪器之后,便只剩下江淮一个人。
仪器的声音不断嘀嘀嘀地响着,在寂静的病房中还有回声。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的位置偏移,病房的门悄悄打开,一个女人悄悄钻了进来。白色的病房很是空旷,女人视线往下移,腿瞬间软了。她崩溃地爬过去,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儿子不断落泪。
分明是那个女人该遭的罪,却最终落到自己儿子身上来了。她哭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擦干眼泪。
她的眼泪如水龙头的开关一般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她又是那个女强人白情情。她拍拍身上的灰尘,将儿子的影像刻在眼中,深深铭记。
没一会,江暖一家人就进来了。江夫人看着病床上的江淮,一下子扑了过去:“我儿啊,是妈妈害了你啊!”
江父走过去拍拍江夫人的肩头,说:“你别这样,要说谁害了的,还得怪我,怪我在外面结交了太多仇家,他们气不过才冲你来的。”
江夫人冷漠地甩开江父的肩头,抬起的眸子还浸染着水花,却多了太多不同寻常的东西了:“真的是仇人做的?那么多年不做,我爸爸死后才做?”
江父啊了一声,手不着痕迹地收回,笑容也淡了不少,他眼睛锐利,说:“你这是巧合的事情那么多,平常你从未自己出过门,许是他们没有机会吧!我知道你是气我前一段日子出差,我不是没办法嘛,爸爸走了,那些人自然想趁机爬到我们头上,你说”
江夫人退后两步,紧紧挡住江淮,伸手让江暖过去。江暖乖乖地躲到江夫人怀中,江夫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母性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抬头:“你不用跟我说什么规划,去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我不蠢!”
“亏我之前还想着只要你不伤害两个孩子,我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没想到是我害了他们啊!淮儿今天就是因为我的不作为而躺在这里的!”
你愿意喜当爹?
江父的手一僵,满脑子都是江夫人已经知道了。他看向江暖,江夫人却挡住了江暖,将她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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