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柔的,说:“怎么说?”
杜烟看了一眼掩好的门,说:“我本来以为你的优秀大部分是在学校里,要上了大学才能完全展现出来,那个时候你已经是锋芒毕露,吸引来属于你的白马王子,没想到你现在就已经能吸引到很优秀的人了。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你的白马王子呀?”
林音嘴边噙着笑容,手指不依不饶地挠杜烟痒痒,逗得杜烟咯吱咯吱地笑着。她非但没求饶,还打趣道:“瞧你这激动的样子,八成是真的了。你真的有中意的人了?”
林音不承认,继续挠痒痒,说:“你又胡闹什么呀,我哪来的中意的人,我现在心思还放在学习上和赚钱上,哪有什么心思找上门白马王子,那都是童话。”
杜烟不信,直起身子反击,捏住林音柔软的双手,说:“那你和那个裴寻同志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们还挺默契的,你别告诉我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哦。”
林音难得脸红了,说:“你看得出来?”
杜烟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立马来了精神,说:“看得出来?你这意思是说你们之间真的有点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林音连忙摆摆手,说:“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没有在一起了。也没有”
她和杜烟仔细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最后说:“大致是这么回事。我觉得他挺对我胃口的,但想到他可能需要一个儿子继承‘皇位’就蔫了想着只谈谈恋爱吧,又怕他那个认真的人以后不好”
一切尽在不言中。杜烟懂了,她小声嘀咕道:“还真没想到我们家音音居然是个坏女人。”
林音没听清:“你说什么呢?”
杜烟咳嗽两声,说:“我说你不需要想那么远,这个年代的恋爱大多还是不自由的。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存在的,你们还不一定能走到最后。”
是这样的没错,可裴寻那种认定目标不放松的人真的会轻言放弃吗?
杜烟想了一下那个男人的样子、气度,立马明白了林音的担忧,说:“你不必担忧。我外公和裴寻同志算是同类人,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刻骨铭心、非她不娶的初恋。但最后因为家里人的干涉还是选择了我外婆,这些年来两人相濡以沫过得也挺好的。”
林音嗯了一声,不是很能接受。如果一个人心里藏着另一个人,她是不能接受的。裴寻应该也不能接受。即使能接受了,苦的也是那个姑娘罢了。
杜烟继续说道:“你真的没必要担心的。我妈妈知道这一段历史,为我外婆打抱不平,她趁着我外公喝醉,私下问我外公还记不记得宛如这个人。宛如就是我外公的初恋,你知道我外公那时候怎么回答的吗?”
林音顿时起了好奇心,说:“怎么回答的?”
“我外公竟然反问,宛如是谁。口中还不断叫着我外婆的名字。后来酒醒之后,明白了我妈妈的用意。特意告诉我妈妈一句话,如果相濡以沫不比当初的刻骨铭心那大抵这个人是个混球,而我不是混球。当时我妈妈不甚明白,直到遇到了我爸爸,我爸爸告诉她再多的刻骨铭心在岁月里的长河里也会慢慢流逝。”
“在很多人心中年轻时的刻骨铭心,在岁月的长河里已经模糊掉了,有些人心中只剩下美好,不记得那时撕心裂肺的争执、分开,只剩下怀念。而有些人则是都记得,却不会怀念,因为那点子怀念都不如每日与你柴米油盐的那个人。”
林音听懵了,这个有点难以理解。杜烟平常也不这么文绉绉的,提起情字怎么也变得酸溜溜的。
杜烟见林音懵中带萌,发出一声清脆的笑声,说:“你不用思量了。大意是说年轻时的感情虽然是美好的,但总会被淡忘的。有的人因为淡忘而觉得它美好,念念不忘,有的人从来不思虑过去,只会珍惜眼前。所以你不用担心裴寻同志真和你有什么之后,分开会对你念念不忘。他那么负责的人,会珍惜眼前人的。”
林音想了一下,觉得杜烟说得有道理。
杜烟嫌不够似的,继续说道:“再说了,你只说了你挺喜欢他的。那个男人喜不喜欢你都不一定。你说他古板又负责,说不定他都不会朝你一个高中生下手的,你瞎担忧什么呀!”
林音点头,从容地摊开作业,仔细检查起来。
杜烟不得劲了,哎,不是她让自己说的吗?怎么说完她满意了,自己什么八卦都没听到。她扯着林音,还想问后续,李杰进来了。
两个女生收起玩闹的心思,快速圈好自己的地盘,杜烟过分一点,甚至还在三人之间摆了一行书:“行,你就在书的那头,不要过界。”
李杰不乐意了,说:“你搞清楚,付钱的人是我,我是让你来蹭听的,你怎么还那么嚣张啊?”
杜烟有些心虚,把书往里移一点,说:“这个位置总够了吧?我们两个人呢,即使你是男生,也不需要占那么大的店吧?”
李杰嘿了一声,谁跟她说这个了。想好好说道说道,又觉得自己没有男子气概,拿书拍拍椅子,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昨天的试卷递了出去,伸手的却是杜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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