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是人声喧闹的舞会,楼上奢华的暗色调室内,简令棠被压在kgsize的大床上,白嫩肌肤映着昏黄的光线,攀着男人蜜色的肩颈不断发出迷离的低吟。
汹涌的爱液兜着马眼淋下去,浇得顾承和椎骨一个激灵,健硕的肌肉霎时鼓胀起来,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一圈。
龟头每次插入都要捅到花芯,尽根抽出时抽带着媚肉翻出来一点,简令棠夹吮着肉棒,宫口的嫩肉都被撞软了,娇喘声越来越不加抑制地在房间内响起:
“啊啊,好舒服……顾少帮令棠治一治骚屄,令棠,令棠也会回报顾少和幻瑶姐的……”
顾承和侧头咬上她肩膀:“你怎么回报?”
简令棠胸前奶子撞得晃荡不停,莲藕似的玉臂无处放,沾了汗渍光滑如凝脂,勾到顾承和的脖颈,在他耳边刺激道:
“唔嗯……幻瑶姐很喜欢顾少,令棠吃了顾少的肉棒,就帮她……嗯啊给顾少生个孩子……”
顾承和咬了咬后牙槽:“操,骚货,还想怀我的种?干死你!”
大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简令棠的臀瓣上,像是在厌恶她与外表不符的轻浮骚浪,肉棒却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大力地送入穴中,搅动着骚水盖戳子似的猛戳上宫口。
简令棠的身子异常娇嫩,花穴更是需要被仔细呵护,小心对待的嫩处,却刚刚开苞就承受着如此狂风暴雨的倾泄,她十指深深攥着床单,天鹅颈濒死似的仰起:
“呜呜我错了,顾少别这样……那里真的不可以……啊,我不敢了……会坏的呜呜别……”
白嫩的花户被肉根粗鲁地拍得发红,花唇裂开,咕叽咕叽的淌下大片水痕打湿床单。
“叫你勾引我,骚屄夹这么紧,再夹老子要射了!渴得不行了吧还装清纯,差点被你骗了,骚货,就该肏烂你!”
“呜呜……啊,太深了,不可以啊啊唔唔……!”
顾承和低头猛地吻住简令棠的嘴唇,让她叫喊不出来,毫不费力地把舌头扫进她口腔,肆意勾扯她的舌尖汲取甜意。
身体也没闲着,麦色的手背掐在莹白娇软的肌肤里,握着奶团,刚与柔的鲜明对比,毛发浓密的阴囊贴着洁白花户不停歇地抽送,快感如波涛一波接一波弥漫盖过两人的下体。
简令棠把脑袋扭向一边,眼角绯红地掉下欢愉的眼泪,顾承和却偏过头追索地吻下来,把她的求饶封在嘴里。
视线瞥到床头放着拆封过的避孕套,简令棠突然战栗地意识到——
男性的阴茎正在肉贴肉地插在她体内,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欲拒还迎的白皙美腿忍不住向内合拢,卡在顾承和腰后,嫩逼死死钳住那硕大的阳具收缩进深处。
“不要呜呜呜……”
简令棠一边哭叫着不要,仿佛被肏弄得极为痛苦,绞紧的媚肉却一张一合,像小嘴一般细密地嗦开龟头的铃口。
顷刻间,她感觉到男人的腰身猝不及防地晃了晃。
“操……”
来不及拔出,顾承和浑身僵硬如铁的肌肉一松,灼热的白精冲破马眼的阻碍,水枪似的在花穴内激射。
“啊啊啊……射进来了!”
简令棠抠着他的背肌,被高压喷射的精液打得花芯无比酸麻,宫颈软肉只是片刻守不住地松懈了,十分可观的射量就尽数冲进狭小的子宫,这股力道差点把她硬生生冲晕过去。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迅疾,她又含着大鸡巴潮吹了一次。
甬道疯狂抽缩,红肿的花唇妄图以卵击石地挤压肉棒,几乎想把肉棒夹断,但顾承和依旧稳稳插在她体内,肉物坚不可摧。
浓稠的精液混合体液被堵在穴道深处,满得简令棠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个弧度,十足的存在感让她腹部微微痉挛起来。
被内射了……
好多好浓,全是别人老公的精液……她在安全期吗?记不起来了……
梦寐渴望的性爱真的发生,甚至比梦中还要激烈百倍,简令棠四肢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唯独双腿还挂在男人的腰间发颤。
顾承和大喘着气,平复汹涌的呼吸:
“你这都跟谁学的,咬着我就不放,还会榨精了。”
嫩逼深处全满了,他抽身略微一动,就有白精沿着肿大的花唇溢出来。
顾承和见状,脸色微沉,又一挺腰堵回去。
“我老婆想要都没有的东西,全被你榨出来了……啧,欠干的骚屄给我接好了,别浪费。”
“呜呜……太多了……”
修长手指抚摸上她光裸的腿,顾承和依旧为少女的美妙感到勾魂摄魄,欢爱之中,他难得口气都温和许多。
“哭这么厉害,还是疼?”
简令棠“嗯”了一声,急促吁气。
她肌肤嫩,身子软,稍微用力点就捏出红印子,又是头回经事,虽然爽得吹了几次潮,磋磨狠了的软肉慢慢知觉回复,到处都感到又撑胀又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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