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她的手生得很好看,指节纤细、瓷白,却并不是那种仿佛一碰即折的柔,依稀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esp;&esp;“李李辞哥的药,很好用。”竹听眠说,“已经不怎么疼了。”
&esp;&esp;李长青声音依旧是冷淡的,“你不先问问我里面是什么,就拿来用——”
&esp;&esp;他该避嫌的,就如往常一样,只一眼便移开。此刻却将视线置于她的指尖,垂敛的眼睫遮住了情绪,也掩不住泄出来的幽冷,侵占欲极强。
&esp;&esp;被他扫视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泛起细微的痒意。
&esp;&esp;竹听眠下意识舔了下唇,明明并不干燥,却让她无端觉得紧绷,她承认,男人对于女人而言也有很强的性吸引力,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她生出更多妄念。
&esp;&esp;“咦,不是烫伤药的话。”
&esp;&esp;“还能是什么?”
&esp;&esp;她佯装不明白,求知般望着他。
&esp;&esp;李长青:“比如,毒药,砒霜。”
&esp;&esp;“又或者,一块带有辐射性石头磨成的粉。”李长青眼眸温淡,平和地叙述着听起来无尽荒唐的可能,这些都是他所亲身经历过的,“一切足以致命的,都有可能。”
&esp;&esp;竹听眠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警醒的意味,仿佛是在敲打她,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esp;&esp;一个随时随地都需要提防谨慎,一个则随心所欲,不需要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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