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esp;&esp;“哦,原来如此,只是,他杀刘员外一人即可,为什么还要灭门呢?那些个妇孺孩子,又没得罪他。”
&esp;&esp;想到那几具小小的尸体,江福宝心里有些难受。
&esp;&esp;大人作恶,可怜的是孩子。
&esp;&esp;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esp;&esp;“倒也不是真无辜,若他所言属实,这些孩子长大,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孩童最大的不过十岁,手上就有人命了,而那些妇人,大多是妾室,从前没少帮着刘员外干脏事,那许倩儿的死,跟她们也有干系。
&esp;&esp;刘员外家底颇厚,对外是大善人,实则年年逼着佃农和租户交罚钱,这罚钱是他自已定下的,想要多少要多少,全凭他心情,不给?那就赶走,铺子里的东西也别想要了,租金更是不退,佃农呢,更惨,种了那么久的庄稼。
&esp;&esp;眼瞧着要秋收了,就被赶走了,什么都没落着,不穷的人,谁会去租旁人的田种?最后落得卖儿卖女又或者生生饿死,想去报官的,还没到官府呢,就被捉到刘家了,化为猪狗盘中餐,岂是一个惨字能概括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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