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痕早已深陷皮肉,鲜血从细细的裂口渗出,一丝丝蜿蜒流淌,映着黑焰的幽光,显得格外凄艷。
疼痛像潮水般漫上来,灼处还未熄火,魔藤又紧绕不放,她终撑不住,泪水自眼角滚落,滴在锦被上。
她颤声开口,嗓音如雪夜风中摇曳的烛火,带着哽咽:
「……我……我错了……」
尾巴蜷得死紧,像小兽临死前最后的挣扎;整个人在榻上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声音低低颤着,终于放下了倔强。
「求魔君……不要再……我不敢了……」
语未尽,她又哽咽了一下,泪珠一滴滴滑落,打湿一角被面,像是早就压抑太久的委屈涌出。
晏无寂一瞬不语。
他垂眸望着她,眼底紫光如夜海,沉不见底。半晌,他伸出一指,缓缓抹去她眼角泪痕,语气平淡:
「这才乖。」
话音刚落,他俯下身,唇落在她锁骨,温热的舌尖舔过那一抹灼伤处。
炙热气息一触,她身子骤然一紧。
「唔……!」她下意识挣动,被魔藤束住的手腕顷刻泛出剧痛,鲜血一瞬流得更急,沿着白皙的前臂而落。
晏无寂微蹙眉,抬手一挥,魔藤倏地松开。她整个人瘫软于榻上,狐尾慌乱地扫过他的衣袍。
他握住她一隻手腕,低头细看那道血痕。指腹一触,她痛得颤了颤,本能地想缩手。
他却按住不放,冷声道:
「别动。」
然后,他低头,舌尖舔过那道血痕,将血腥与香气一併纳入口中。
触感暖意盈盈——
她身子猛一颤,狐尾骤然立起,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红。
「魔君……您……」她低声唤,气息不稳,双眼迷濛。
他吻上她另一侧腕伤,细细舔过伤口边缘,舌尖缓慢得近乎挑衅。
尾璃咬唇忍耐,忽觉被他吻过的伤处,正一点一点散去疼意,皮肌顷刻癒合,只馀下一片湿热的酥麻。
双腕上血丝犹在,却已不见丝毫伤痕。
他又吻上她胸侧火痕,这次不止舌尖,更是连吮带啃,一寸寸吮净那焚灼的痕跡。
她喘息渐急,乳尖悄然挺立,声音微哑:「……非要这样,才能癒合吗……?」
晏无寂眼角带笑,抬眸淡淡道:「不是非要这样。」
他掌心覆上她大腿内侧那一圈灼红的伤痕,指腹轻抚之处离花穴极近,她几乎整个人一抖,连尾巴都颤了起来。
「但你——只能任本座为之。」
语毕,他低头吻上大腿那处敏感肌肤,舌尖扫过灼痕,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小穴上,带起一阵翻涌的热。
她双眸猛地睁大,想逃,却浑身酥软;想喊,声音却卡在喉头,只能低喘出声:
「……不要……」
「怎么气息越来越乱?」他语气淡淡,手指轻抚过她的尾根处,「尾巴都软了。」
晏无寂低笑一声,嗓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愉悦:
「果然是修媚术的妖狐……一点情欲便乱了魂。」
她羞愤交加,只能咬唇埋头,狐尾乱扫,像被调戏得无处可藏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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