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什么的,以君辞和浥尘的能力,就算加上言儿和小六,他们能护我安全,却不能治我的命啊。”南宫珝歌笑眯眯的,“所以,我得求你帮忙,护我一程。”
&esp;&esp;任清音久久没有回答,那双清波双眸停在她的脸上,又一次泄露了他惊讶的情绪。
&esp;&esp;南宫珝歌骨子里好强,他也好强,他们放在一起,就是两个嘴硬的死鸭子。加上骨子里不为对方低头的较劲心思,表面云淡风轻的两个人,是谁也不会表露半点脆弱的。
&esp;&esp;可他没想到,她就这么轻易地说出了她身体的孱弱,向他发出了请求。更重要的是……
&esp;&esp;“怎么,谷主不愿意?”南宫珝歌看到的,便是任清音低垂的眼眸,看不到半分心思的姿态。
&esp;&esp;任清音抬起眼眸,“好。”
&esp;&esp;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无法抗拒她的请求。
&esp;&esp;“那我便去收拾了。”莫言神色不动,只是淡然地安排,仿佛任清音的回答,皆在他的意料之内。
&esp;&esp;“我累了。”南宫珝歌的脸上露出一丝倦怠的神色,“回屋休息了。”
&esp;&esp;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任清音紧绷的背影微微有些松弛了下来。他以为她会追问的,她没有问。他以为她会倔强的,她没有坚持。他以为她永远不会对他提请求,她提了。
&esp;&esp;他默默地转身,继续在药圃里采摘起来。
&esp;&esp;既是要护她一路的安全,总归是要做些准备的。
&esp;&esp;遥遥的屋子里,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却颇有些自在。一杯茶,一盘棋,茶香四溢里,慢悠悠地对弈着。
&esp;&esp;“你知道什么?”君辞很难得地开口问安浥尘。
&esp;&esp;他们两个,一个不喜言辞,一个不愿开口。放在一起,当真是一天也说不上十句话,但此刻却仿佛很是融洽。
&esp;&esp;“我什么都不知道。”安浥尘眼眸里透着几分看破,“我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esp;&esp;君辞的视线,转向窗外,停留在药圃中的人身上,“他呢?天意是什么?”
&esp;&esp;“非我世界之人,无命格可推断。”安浥尘摇头。
&esp;&esp;“哦?”君辞眉头一挑,显然有话想问。
&esp;&esp;安浥尘的手指竖在唇上,“天机不可泄露。”
&esp;&esp;然后,他慢慢地、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要问答案,你若要问答案一定会让你失望。但是,某个人可以逆天改命。”
&esp;&esp;君辞失笑,点了点头。
&esp;&esp;很快,众人便收拾妥当,一辆马车几匹马,便载着众人朝着“烈焰”奔去。
&esp;&esp;他们几人俱是武功高深,为求快速全是策马狂奔,护卫在马车周边。而马车里,就只有南宫珝歌和任清音了。
&esp;&esp;南宫珝歌虽然有些尴尬,但也知道她与任清音在一辆马车里,是最为方便行事的方法。
&esp;&esp;与她那太女殿下豪华出游的马车相比,这辆车委实有些小了,小到她与任清音在车内,都能感觉到彼此气息的交融。
&esp;&esp;他们都是界限感很强的人,彼此都是自己领地的主宰者,但在这辆车里,却没有任何违和感。
&esp;&esp;甚至,她对于他身上传来的馨香,还有些心动。
&esp;&esp;都是血脉作祟啊。某人暗中叹息。
&esp;&esp;这样的空间里,两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感知。她发现,任清音自从上车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靠在车壁上休息。
&esp;&esp;不是养神,是真的疲倦。身体、精神都虚耗的疲倦感,而且她发现,他的手上,始终拢着一个小小的炭炉。
&esp;&esp;天寒地冻抱着手炉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已经对手炉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么?
&esp;&esp;任清音不至于虚到调动不了真气护身的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愿意。他这般模样,第一次是因为她,第二次还是为了她。
&esp;&esp;南宫珝歌对他,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眼见着他睡的不安稳,眉头紧紧蹙着,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披风和毛毯。
&esp;&esp;她拿起披风,盖在了他的身上。
&esp;&esp;她的动作很轻,没有惊醒他。南宫珝歌又挪了挪位置,腾出小小的空间。果不其然,任清音在颠簸中,身体慢慢软倒滑了下去。
&esp;&esp;他是真的困顿,哪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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