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居然被人嫌弃了,讪讪拱手告退,把中军帅帐前的篝火地盘留给谢家人自己。
&esp;&esp;目送顾沛带领河间王府亲兵走远,谢崇山面色和缓少许,开始上下仔细盯女儿:“人看起来气色还好。怎么不说话了?”
&esp;&esp;他抬高声问谢琅:“为父不在京城这几个月,发生什么事。”
&esp;&esp;谢琅沉吟着,从停用虎骨药酒说起。
&esp;&esp;“自从停用药酒之后,小妹想起许多事。也已询问过母亲。”
&esp;&esp;谢琅隐晦地道:“父亲,母亲已告知我们,明珠儿这个小名之前,谢家小妹曾用另一个小名……叫做珠珠。”
&esp;&esp;听到“珠珠”二字,谢崇山彻底沉默下去。在篝火前闷坐片刻,拍开酒坛,举起酒坛对嘴咕噜噜灌下一大口。
&esp;&esp;“骨管是你吹的?”他转头问右侧坐着的谢明裳。
&esp;&esp;谢明裳双手抱膝,点点头。
&esp;&esp;谢崇山未在继续追问下去,沉默着,蒲扇大的手掌伸过来,揉几下女儿的发顶,开始大口喝酒。
&esp;&esp;整坛美酒很快喝空一半。谢崇山把酒坛子扔下,开口道:“你始终是我谢家的女儿。”
&esp;&esp;“你不肯说话,可是对谢家隐瞒你的出身来历之事有心结?写下来,为父答你。”
&esp;&esp;谢明裳冲爹爹笑了下,摇摇头。哪有什么心结呢。
&esp;&esp;性命危难之时,被爹爹救下,被娘悉心养护,从关外迢迢护送来京城。谢家于她,只有养育之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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