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这边两句话功夫,庭院里五棍已经打完了。顾沛哼哼唧唧,满腹委屈,果然在问他哥:“一张床而已,殿下为何打我啊。”
&esp;&esp;顾淮火冒三丈:“一张床而已?你领着河间王府亲兵,大摇大摆扛走庐陵王府的床,一路不知被多少人看在眼里,有心人可以大做文章!你以为你顾沛出面,只代表你自己?你背后站着河间王府!”
&esp;&esp;萧挽风从屋里走了出去。
&esp;&esp;站在顾沛面前,垂目注视他片刻,道:“河间王府不怕事。但只能我们挑事,不能被别人挑事。”
&esp;&esp;“这五棍,打的是你头脑发热,冒进盲动。”
&esp;&esp;……
&esp;&esp;啪嗒一声轻响,谢明裳站在窗边,把两扇木窗虚虚合拢。
&esp;&esp;转身对着室内未走的严陆卿,竖起字纸。
&esp;&esp;【我有疑问,还请严长史解惑】
&esp;&esp;严陆卿一怔,长揖道:“不敢当,娘子请问,臣属尽力作答。”
&esp;&esp;谢明裳飞快地瞄一眼窗外。透过缝隙,萧挽风还在训诫顾沛。
&esp;&esp;她挪开镇纸,把镇纸下的纸张抽出展开,递去严陆卿面前。
&esp;&esp;【贺风陵,以谋反罪名处斩?】
&esp;&esp;“贺帅啊。”严陆卿并未多想,只当谢明裳关窗避风,压根没想到她关窗的缘故,是不让自家主上听见书房里的对话,开口拦阻。
&esp;&esp;女儿问起先父生平,那不是极正常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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