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况心脏顿时揪成一团,极为悔恨自己口不择言,低头一瞧,旁边是柳晨锐毫无知觉的腿,重点是柳晨锐脚上靴子鞋带系得死紧,林况立刻试图挽回:“……好好好,你要留下照顾伤员也不是不行,你总得会包扎伤口吧?只要你能单手解开柳晨锐鞋带,再单手系一个蝴蝶结,我就不打晕你。”
&esp;&esp;话音未落手臂噌噌猛烈地发凉,林况倒嘶凉气,瞪眼举起了搓衣板,“晚安——”
&esp;&esp;“住手!好了我不用去了!”褚政松口气放下枕头,“麻烦你往后看看,他们醒了。”
&esp;&esp;林况眼皮底下的确有东西晃动,是柳晨锐的脚,真醒了?林况迟疑放下搓板。
&esp;&esp;但褚政的枕头放下了,话还没放下,冷笑一声,点头做恍然状,“原来如此,况况,你真不笨,口口声声说要帮你的老大,现在好了,人家都回来了。原来你就是害怕挨这一下,不想去帮忙,在这跟我俩拖延时间,装模作样……”
&esp;&esp;林况闻言抽空又提了一下搓衣板,褚政的话徐徐停止。
&esp;&esp;林况才懒得理褚政的挑拨离间,太幼稚!
&esp;&esp;这就是为什么,同样被砍了手,自己的手回来了,褚政的手却废了,因为姓褚的就是个见利忘义的自恋狂,他懂什么叫硬汉?
&esp;&esp;老大可是最了解我的,他明白如果需要,我林况可以自己在自己脑袋上拍断一百……十……拍断四五个搓衣板吭不了一声,不是,是完全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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