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豫北来了人。
&esp;&esp;除了母亲亲手写的家书外,来人还捎来了一只长匣子。
&esp;&esp;沈嘉禾一眼便知是何物。
&esp;&esp;“还是老夫人办事妥当。”徐成安抱着匣子进书房,小心放在书案上,“这便直接又重新给将军锻造了一把剑给送来了。”
&esp;&esp;他将匣子打开,取出里面长剑,“嗬,果真同将军从前的佩剑一模一样!瞧瞧,竟还特意给做旧了,老夫人也太周到了!将军试试。”
&esp;&esp;沈嘉禾从徐成安手里接过长剑,一掂便微微愣了下。
&esp;&esp;她原先的剑外观看和镇山河一模一样,但只要拿过那两把剑的人都能掂得出其中细微差别。
&esp;&esp;她垂目凝视着手中宝剑。
&esp;&esp;“咦,这里有张字条。”徐成安从匣子里取出递给沈嘉禾。
&esp;&esp;字条上是母亲熟悉的字迹:天子既问,不可欺君。
&esp;&esp;徐成安的眼珠子倏地撑大:“将军,这……”
&esp;&esp;这不是冒牌货,这是真的镇山河。
&esp;&esp;沈嘉禾握剑的手有些颤抖,当年这把剑随哥哥入土,眼下宝剑现世,便是母亲让人开了棺。
&esp;&esp;怪不得她要将字条与家书分开,母亲也不愿易璃音知晓这个消息。
&esp;&esp;哥哥去了四年余,如今还要被打扰。
&esp;&esp;而母亲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令开棺的?
&esp;&esp;沈嘉禾不忍去想,她抬手按了按眼窝,将手里的字条丢进火盆里,火苗顷刻将轻薄纸张吞噬。
&esp;&esp;第二天,沈嘉禾上朝时便带上了镇山河。
&esp;&esp;殿外的小内侍得知沈将军递过来的是镇山河,直接被吓得两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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