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青岚摇头,府衙里干净的很,“你们说的那个苏南风挺厉害的,有她的人在,那群人应该没那么容易安插人手。”
&esp;&esp;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esp;&esp;说到这,凌宴问起苏南风的调查进度,“受伤逃跑的刺客有消息了吗。”
&esp;&esp;秦笙脚尖翘了翘,悠哉道,“有,不过还没找到,苏南风动作很快,最多不过一天,我们等着便是。”
&esp;&esp;这里毕竟是苏南风盘踞的主场,她渗透了方方面面,可以说整个县城尽在她掌控,找那几个人不是难事。
&esp;&esp;正好她们可以看看,落在敌人手里的“捕鱼人”又会有何反应,以便决定之后的行动——她们必须帮苏南风跳过这个大坑,当然,一切的前提是不能暴露秦笙。
&esp;&esp;收获达到预期,方钰也无甚大碍,阶段性目标达成,非常顺利。
&esp;&esp;一切尽在掌握中,几人把心装回肚子里。
&esp;&esp;秦笙认真闻了闻水杯,洗净倒水润喉,喝完,杯子送到凌宴手边,凌宴自然接过喝水。
&esp;&esp;不分你我。
&esp;&esp;还能这样?沈青岚眼珠瞪得老大,知道你们感情好了,能不能别给我看了!
&esp;&esp;默默接过秦笙倒来的水,闷头痛饮三大杯。
&esp;&esp;凌宴伸了个懒腰,晚饭还没吃,胃里空空撑不住了,拉起莽夫找吃的,“方才我拉人说话让你们行动那招叫声东击西,也可以是调虎离山,现在等情报、分析局势,就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殆就是失败的意思,和百战百胜一个意思。”
&esp;&esp;说着,她写了个殆字,莽夫的课程不能落下,凌宴尽可能让她多学些,孙子兵法尤甚,这一身好武艺,不学些兵法白瞎了。
&esp;&esp;按她们升官的速度,没准以后真是沈大将军了呢,肚子里总要有些墨水,不奢望成千古名将,但求能活下来。
&esp;&esp;沈青岚可没想那么多,她就是想跟景之差距没那么大而已,书本上的字在经历过实战的洗礼后格外生动易懂,“哦,声在东,打西边原来是这个意思,哈哈,我懂了!”
&esp;&esp;说笑间,三人用热水冲开烤干的紫菜,汤水热乎乎,敲开咸蛋,配着干粮解决晚饭。
&esp;&esp;烛火轻荡、食物飘香。
&esp;&esp;秦笙淡笑凝望,静静欣赏那张她深爱的脸,阿宴轻松的眉眼足够让一切烦忧烟消云散,她们踏出了第一步,往后还有很多步要走,她们一起走,走到最后。
&esp;&esp;整日耗在路上又经历了方才的紧张,几人具是感到疲乏,约定好明日行程,沈青岚回自个房间休息。
&esp;&esp;重新独处,凌宴召唤小二上浴桶热水,掏出自带的床单给洁癖野山参铺好。
&esp;&esp;她跪在床上,秦笙嗖的钻到凌宴臂弯下,压住床单不让她整理。
&esp;&esp;小孩子耍赖似得,可爱,又有点狡黠。
&esp;&esp;凌宴捏她脸颊,“调皮,又想干嘛。”
&esp;&esp;“想你抱我。”秦笙歪头含笑,满眼细碎的光。
&esp;&esp;凌宴心思一动,回身瞄了眼房门,俯下/身圈住秦笙,吻来得幽深而缠绵,饱含思念。
&esp;&esp;秦笙唇角压不住,顺势搂住她脖颈,急切地诉说着一整天看而不得的哀怨。
&esp;&esp;比起那点小要求,她给了更多,凌宴太了解自己的女朋友了,秦笙不会满足于所谓的抱一抱,她自己也一样……
&esp;&esp;明明一直在身边,偏偏就是很想她,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好像被卷入什么巨大的漩涡之中,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esp;&esp;或许这个漩涡名为爱情,是秦笙专门给予自己的,凌宴半分不愿逃离,任由某人小手作乱,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esp;&esp;直到敲门声响起,“客官,小的给您送浴桶来了。”
&esp;&esp;凌宴一个激灵,想起她们还在外头,被人撞破的尴尬臊得她浑身发烫,艰难撑起身子,看到秦笙略带红晕的脸颊,慌乱的心顿时定住,轻轻落下一吻,“我去弄浴桶,你歇会。”
&esp;&esp;秦笙搓了搓她发红的耳朵,“嗯,我来铺床。”
&esp;&esp;凌宴理好衣衫,过去开门,给小二搭了把手将浴桶搬进里屋。
&esp;&esp;“劳烦客官了,您真是个大善人。”小二对凌宴作揖道谢,不敢怠慢,住上房的这群大爷老奶不找茬就不错了,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帮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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