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我反应也不赖,我抓住了他的手腕,连着他整个人往下拉。
&esp;&esp;他便死死用另一只手撑在我耳边,不让两人身体过于贴近。
&esp;&esp;而我对这一些仿若未觉,也似乎对他拿走了玉佩并不在意,只望着他愣了愣,然后很好脾气地道:“罢了……本是觉得兰友在这里是侍男的身份,留有玉佩在身上会容易被注意,担心会因此给兰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既然兰友如此想要自己保存,那便是我多心了。”
&esp;&esp;“……”兰辞看着我的眼睛,仍是沉静,视线打量着我脸上神色,片刻后,他只是点了点头。
&esp;&esp;目的达到他不再说什么,扭了扭手,示意我将他松开,他想要起身,却又被我握更紧地又一次拉近。
&esp;&esp;我继续说道:“我们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罢……方才兰友一席话令在下茅塞顿开,我们都想从这出去,我们目标相同,且我们不能再在这停滞下去了,我其实也厌倦着自己这种一边逃避一边心安理得的每日在这里怨天尤人却又毫无作为!……所以我方才想过了,兰友身手比我好,而我刚好又能引得左泊川的视线,所以我们需要合作,且我也愿意对此迈出心里的那道坎,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esp;&esp;我开始反向施法。
&esp;&esp;玉佩的到手,以及我的醒悟和真挚仿佛点缀了星光的直望向他的眼神,让兰辞怔怔:“你是说……你愿意对左泊川放下身段地哄他了吗……当真吗?”
&esp;&esp;我郑重点头,然后道:“可怎么办啊,其实兰友说的那些话,我早都想到了,也自己一人尝试过想要做些什么,可……”
&esp;&esp;我话音停了停,显得露出一种尴尬,声音也小了下去,“可我没感觉啊……这段日子,左泊川他明着对我好,实则将我拘禁,阻碍着我的步伐,还让我亲人伤心,他所做的事几乎等同于将我从这个世间抹杀!我恨他都来不及,哪能有那种感觉……每次都是提前做了好大一番的思想准备,话都到了嘴边,却硬生生说不出口,这真是难受极了。”
&esp;&esp;这果然说到了兰辞的盲区。
&esp;&esp;他时而锁眉垂下睫毛尝试理解,时而又抬眸想通过我的表情获得一些讯息,茫然不已。
&esp;&esp;而我舔了舔嘴唇,语气迟疑:“兰友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跟他多说几句话都要看向,看向……看向屋内的你……”
&esp;&esp;“你……”兰辞张了张嘴,停了会,才小心说道:“看我?……为何?”
&esp;&esp;我显得心虚一般地答道:“为找感觉……这几日在每次左泊川来找我与我接近时,我时常需要看向屋内的你,才能够压制得住心中的怒火不对他发出,而导致我们二人的处境变得更差。”
&esp;&esp;边说着话,我望着他视线片刻不移:“所以兰友,为了实现我们两人共同从这里能出去的目标,你帮我一下罢?帮我找找感觉,他今天晚上肯定又会来,而我也决定了,今晚上就好生哄哄他……”
&esp;&esp;空气仿佛凝滞。
&esp;&esp;兰辞脸上表情空白。
&esp;&esp;他眨了眨眼,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我说的可能代表着什么意思后。
&esp;&esp;他耳根顿红,身子一震地就想起身,却是忘了他的手腕一直被紧攥在我手中,一下又被我拉回,两人身体差点直接相叠起。
&esp;&esp;“不行!”连冠冕堂皇的话都不修饰了,他直接拒绝道:“这怎么行!我可是……我可是淮北王!”是南嘉国兰氏耗尽主家所有人的心血所培养长成的淮北王。
&esp;&esp;闻言,我垂起眉眼,显得别无办法地道:“我也不想这样,果然向身为淮北王的兰友提出这种要求很奇怪对吗?……就如方才兰友对我说的那些一样,都会让对方感觉到无措又难受。”
&esp;&esp;“我,有吗?”兰辞虽不解,但似乎开始反思:“你是指我要你去哄左泊川,还说你风流的那些话?这些话让你觉得难受了吗?我那是为了激你……”他及时闭嘴,视线若有似无地飘向手中所紧攥着的玉佩。
&esp;&esp;“有,说的话比之我的更甚!……但我既已经决定愿意如此作出牺牲了,所以这其实不重要了。”
&esp;&esp;我道:“现在我想对兰友说的是。其实在那天夜里,发现你是男子的时候,我心里是很高兴着的。”
&esp;&esp;能感觉到,兰辞的呼吸从我这句话的某一个字开始缓缓变轻,看我的眼神也从迷茫而变得复杂随后又变得懵然。
&esp;&esp;我掐着时机,佯装慌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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