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公园,甚至郊外森林这些地方开展。赛前,组织者会给每个参赛队伍发一张地图,上面标着各个检查点的位置,但从到终点的路线,就得靠队员们自己规划。”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笔,在草稿纸上简单画了几个点,
“比赛开始,队员们得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按顺序找到这些检查点,通常是在检查点位置设置打卡器,用特制指卡打卡确认到访。
有些复杂点的,还会在检查点藏谜题、小任务,完成才能拿到前往下一个检查点的线索。像在校园里,图书馆前的雕塑、老教学楼的天台,都能设成检查点。
但对新生来说,校园还陌生,找起来太费劲,少了中秋的氛围,所以‘月光盲盒’才更合适嘛。”
她指尖点向窗外,食堂门口刚挂起的红灯笼正被风推着晃。
符庚承撑着下巴,示意她接着说。
“每个打卡点藏月饼形状的盲盒,”秋安手指在纸上画了个圆,
“里面塞手写的灯谜,新生解出才能拿到下一站线索。终点设个祈愿墙,把没解开的灯谜挂上去,老生撕下帮忙解谜,解对了就能一起领双份月饼。”
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
“你想啊,提着灯笼找盲盒,解不出谜的新生被老生拉着讲典故,最后捧着月饼看月亮,这不比硬邦邦的越野有中秋味儿?”
符庚承的睫毛在镜片后颤了颤,忽然伸手在文件上写着,
“把灯笼样式加上,传统纸灯和电子灯各备一半。”
他低头时,秋安看见他耳尖泛着极淡的粉,像被灯笼光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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