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骑马,还是马骑你?”
走近一看施绵也在马背上,哼了一声,道:“难怪!”
心中藏着秘密的严梦舟二人一言不发,十三调转马头与他们并列走着,旁边护卫还等着主子吩咐事情,不紧不慢地驾着马车跟着。
随着马儿走动,施绵的身子轻轻摇晃,浅浅抓着马鬃的手时不时与严梦舟拽着缰绳的手碰撞,一触即离,带来的酥痒感犹如隔靴搔痒。
“我可不想闷在小叠池,与师父说好了,午后与你一起去京城,除了教训周敬祖,这回怎么说也得把雪莲弄回来,省得施小九哪日又发病……”
十三与严梦舟嘚吧着,余光不经意一瞟看见了施绵低垂的脸,紧急勒马,惊声道:“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别跟我说刚走出没多远,你就伤寒复发了!”
被曝光于众人眼皮子底下的施绵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停!我给你把把脉!”
“不用,她没发热。这是方才……”严梦舟开口阻拦十三,脑中搜寻一圈,接道,“方才和小黄狗玩闹闹出来的,你知道的,她今日刚好转一些,容易疲累。”
“吓死我了!”十三松了口气,又对着施绵责问道,“你是不是病了一场,就把师父教的全忘记了?”
施绵强装镇定地递去疑惑的眼神。
她眼中纯真的不解让十三很是烦躁,十三凶悍地吼道:“玩闹出汗后吹风,最易复发伤寒!真是够了!哪天师父驾鹤西去了,一定就是被你这笨徒弟气死的!”
施绵咬唇撇脸,看在他是好意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严梦舟则是被提醒了,与护卫道:“披风。”
车厢中备用的薄披风被递了过来,严梦舟将其展开半盖在施绵身上,缰绳、施绵的腰腹、大腿,以及不知该放在何处的双手全部被遮挡住。
将披风固定住,严梦舟的手也回到披风下,一手抓着缰绳,另一手将施绵的双手拢在一起,紧紧握着。
施绵脸红依旧,手却没有躲。
“这还差不多,不然回头菁娘又要唠叨,烦死了!”十三提起菁娘就皱眉,“幸好你只昏睡了两三日,再久一点,菁娘怕是先疯了。昨日你俩成亲的时候,我……”
十三突然停住,不认识严梦舟与施绵一样细细端详着他俩,眼中遍布狐疑。
施绵被看得心虚,披风遮挡下的手挣了下,被更大力气地握住,还被揉了手背。
严梦舟面不改色,问:“看什么?”
“我说,你俩昨日才成亲,今日小九的病就好得差不多了……”十三若有所思,话说得极慢,紧皱着眉头将严梦舟从头扫到脚,问,“你不会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