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楚弈不由地呆住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对任何女人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他好象在因此嫉妒那个男人
可恶,他一定是疯了!
不可胡想,不可多想!
轻轻放开她的手臂,黑长的睫毛覆住他深幽的眼珠。深吸了一口气,他将突然而至的意外杂念屏除心外。
“走吧!”他低低地说道,然后径自走在前面。
泪西站定不动,自背后注视着他刹那间变得奇怪的反应。
他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怎么?还是要自己去救他么?”
咬咬唇,她举起步子,压下焦急难抑的心绪,气愤而无奈地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楚弈听到身后的声响,收得死紧的下颌悄然松了松,唇角缓缓浮现一个优美的弧度。
林中长满枯草的湿地,白色薄霜还在枯叶上尚未融化。
一步一步跟在后面的泪西两眼突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所经之处,泛白的草叶上竟被染上一层殷红。
而不断地殷红正沿着他的衣摆继续滴落
幽静的山谷,绝对的幽静。
除了呼呼的风声,潺潺的溪谷流水声,听不到半点其他动静。
几座青黑色的房子掩映在丛林中,偏偏也看不到半个人影。
急促的马蹄之声,如一把利斧,划破了谷中的幽静。
马蹄未歇,红色的身影已急切利落地翻身而下,像一股红色旋风冲进了一间屋子。
“师傅,师傅!”莫静然进门便喊起来“师傅。”
“何事如此卤莽?”一位中年男子自厅堂侧门走出,声音沉稳有力,微垂的嘴角让人感觉出他是个严肃的人。
莫静然一见他,立刻单膝跪地拱手敬道:“徒儿见过师傅。”
中年男子在屋中的木椅中坐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师傅不是告诉过你,要遇事不慌处变不惊么?说吧,这次出谷怎么样?”
莫静然脸色一变,美目中顿时充满仇恨,咬牙道:“师傅,我爹他真的死了”
中年男子微微动了动眉头,看她愤恨的表情,叹道:“师傅早告诉过你会有这样的结果,你偏不信!”
莫静然眼中闪过一抹悲切,但在他面前硬是飞快地掩了过去,从她跟师傅习武以来,师傅就不喜欢看她情绪有所浮动,不断地教育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冷静以对
冷静,是她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师傅,徒儿现在都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了!”
“明白最好!”中年男子点点头,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注视着她“你的任务执行得如何?”
“禀告师傅,任务顺利完成!另外,师傅可知道,昨日茶溪镇生一件大事,听闻四诏之王在崖顶与神秘黑衣人组织决战”
中年男子微微摆手,示意她停止说下去,双目紧盯着她:“此事已有弟子回报了,今日茶溪镇境况怎样?”
莫静然道:“一片混乱。各诏士兵都在为了搜寻暴君下落而忙碌,北诏与蒙舍的府衙也混乱不堪。”
“哈哈干得好!”中年男子难得地笑了几声“静然,这次你立了不少功劳,师傅定会向谷主禀告的。”
“谢师傅。”莫静然拱拱手,望向座上男子,疑惑问道“师傅,徒儿想请教师傅一件事。”
“说。”
“适才徒儿回谷,进入谷口之时,冲出一群蒙面高手阻杀我们不知道蒙面人是否谷主所派?”
中年男子深沉地看她一眼:“没错,是谷主安排!”
“为什么?”莫静然不明白,谷主派出的弟子为何连她也杀,难道不认识自己吗?
“为什么?你私自带外人进来,谷主自然会革杀勿论!”中年男子的脸色被阴狠所覆盖。
“弟子知错!不过,弟子并未打算带他们入谷”
“对于此事谷主那边容不得你去解释。罚你面壁思过七天,七天之后再去向谷主请罪。”他话语里的命令不容反驳。
“可是师傅,我那三个朋友”
“住口。你还敢提他们!若非你此番执行任务圆满,否则犯此谷规是何下场你该清楚。”中年男子异常严肃,看起来丝毫不念师徒之情。
莫静然沉默了一会,鼓起勇气道:“其实跟我入谷的人都非泛泛之辈,徒儿是想向谷主推荐人才的。”
“哦?”中年男子沉吟道“此事谷主自有主张。那三个人你不必再提,面壁思过去吧!”
“是,师傅。”莫静然抿起唇,不再多言。
门外,天色更阴寒,红色的身影多了份不易觉察的沉重,朝外面走去。
一处干爽的山洞,山洞不深,他们只能靠在洞口边上休息。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眉头皱在一起,她小心地撕下一截裙摆。
楚弈淡淡地瞥过她,扬起半边唇:“说了,你就会关心我么?”
“当然。”
“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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