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般的事情比比皆是,无人能例外。文素素道:“我这里倒有件事要与你商议。”她说了丰裕行之事,“如今丰裕行还缺乏人手,你那边可有能用之人,最好是妇人娘子。”秦王妃琢磨了下,爽快地道:“我回去给你挑一挑,这次的人,我须得仔细,粮食是大事,出不得一丁点的差错。”两人说了会话,秦王妃起身告辞,文素素则闭眼歇息。御书房。齐重渊一走进屋,便忍不住走到了熏笼边,将手搭了上去取暖。“阿愚,你也来,手指头都快冻掉了。”齐重渊嘀咕抱怨,旋即,他又变得畅快起来:“瞧老大那只蠢猪,这次够他喝一壶了。听说肥猪比瘦的猪要能抗冻,正好,多折磨他些时日,方能解朕心头之恨!”殷知晦不知如何说才好,只当没听到。他刚走过去坐下,青书提了匣子进屋,奉上了热帕子甜羹。齐重渊难得夸赞道:“青书这差使当得好!”殷知晦略微诧异,看向了青书。这些天他们的差使,从忙乱到顺当,他都看在眼里。青书躬身下去谢了恩,“不敢居功,皆是得了娘子的相帮,娘子吩咐了,圣上的龙体要紧,得伺候好圣上。”齐重渊愣住,没他的旨意,文素素主动管起了宫务,实属僭越。不过,齐重渊的那点不悦,很快就散了,转而变成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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